“已经给了他机会了,再不懂珍惜自己的生命,也是天意如此。”
“好,面子给你了,我们走吧。”
张家豪转过身去,左手一扳母亲的肩,一起走了出去。
走开之后,余下的几个儿女走了过来。
立于郭生的背后。
“你们都听到了?我们郭家的这点家产人家看得上吗?只有你们小格局在乎这些,张家豪投入香江的资金超千亿,搭上你们姐姐郭家才有更好的出路。”
“等我变的厉害了她不还股份我怎么办?”
郭丙相皱起了眉头,哭丧着脸。
“她也是我郭家的女儿,股份在她手里怎么了?想学你们大哥杀人争产?别忘了老子从搬瓷砖当街卖到现在的产业,你们不想如何赚钱盯上老子的?起步点比张家豪高无数,格局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郭生大怒起来。
“我们明白了!”
几人异口同声,转过轮椅把人向房里推。
“所谓富不过三代,就是三代人后都是败家子,不思进取只想啃老。”
郭生一边移动一边说道。
“我们会努力的!”
“她是你们姐姐,她儿子也是你们的外甥,半个郭家人。”
“知道了!”
......山顶张家别墅,陈兴耀开始布局暗线和岗哨,不能都靠政府保护。
全家老小都住在这,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豪哥,如果能在房顶安排四个岗哨,会安全一些。”
“嗯,配四支狙击在房顶,郭丙象就是只疯狗,动我家人只有攻我们家才是最好的。”
张家豪思考了一下,认为动一个人就会惊动,这类头脑简单的人应该是想一锅烩。
“好的,豪哥!”
陈兴耀再次开始了布局。
“在一公里处山道入口再安排个暗哨。”
“知道了!”
连续的几天每天上下班都没有异动,感觉有些暴雨将来的感觉。
一周后,月高风黑的夜色之中,嘻嘻嗖嗖的声音从山道两边响起。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一点。
一个领头的吱里瓜啦说了一通后,指着前面一公里外的隐陷出现的别墅。
很快,一个翻译走向山道上的一辆大奔对着个开车的西装男说道:“是前面的这一家吗?”
“嗯,就是这家,小心里面有不少安保!”
西装男扔掉了夜色之中有着光点的烟头,回答。
“五百万,不能少了,要活的还是死的。”
“OK,不留活口。”
男子从车后座拿出一个皮箱,从车窗递了出来。
翻译接过皮箱,拿出电筒,把皮箱放在地面之上,打开来。
我草,全是新的五百一张大钞。
他把电筒咬在嘴中,取好几叠来,滑弹了起来。
一股油墨的清香沁人心脾。
“好,合作愉快。
你可以离开了。”
“呵呵,这里有一公里,你们干活我欣赏一下风景,我喜欢听到他们的哀嚎之声。”
西装男冷冷地笑道。
翻译提着箱子走向领队的用越南语吱里瓜啦一通:“连长,老板不要活口。”
“没问题,这是我们在香江的第一单生意,给我拿出打北越的勇气出来。
一班左边、二班右边、三班随我于中路火力支援。”
男子扔掉了烟头,安排着几十个队员。
“是,连长!”
一个个手持AK的粗布衬衫的青年,非常专业地向两边躬着腰跑。
有些裤子还保留着军裤解放鞋。
在一处高地的山石之后,一个安保衣装的男子拿起了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