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少话,苏白清有些口渴,摘掉口罩喝了口水。
正在时候,店门打开。
付月年刚好找过来。
看见苏白清的脸,付月年面上浮现惊异,黑瞳缩了缩。
他大步过来,问苏白清:“你的脸,什么时候好的?”
苏白清脸色大变。
他会见闵昀,被付月年抓包了。
苏白清起身就要跑,被付月年轻而易举抓住手臂:“解释。”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苏白清垂头丧气回答。
付月年的面容因为恼怒,而愈发森寒骇人:“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
苏白清小心翼翼道:“我想给你一个惊喜。”这么长时间过去,苏白清也积攒了些哄付月年的经验。
然而,付月年的脸色并未转好,他这次气得狠了。
“你和我的朋友约会,才更让我惊喜。”付月年嗓音冰冷。
第一次看见苏白清的真容时,付月年感觉到了落差。
但是现在,苏白清的脸痊愈,付月年除了替他高兴以外,自身并没有多么喜悦。
这些天以来,苏白清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见过,第一眼看见苏白清痊愈模样的人,也不是他。
连闵昀都在他前面。
想到这里,付月年陡然看向闵昀。
闵昀正对着苏白清的脸出神,付月年沉下脸:“出去。“
闵昀猛然回神。
苏白清的脸居然痊愈,而且比当初化妆的样子,更加夺人眼球。
他的两个朋友捡到宝贝了。
而这个宝贝与他无缘。
闵昀看出付月年占有欲严重发作,他再待在这里,好友恐怕要发怒,离开是最好的选择,但心中的不甘令闵昀无法站起身,他的手指用力按住桌沿,显出黛青色的筋络。
忽然间,闵昀的手机响起。
是一个女明星遇到了麻烦,向他求助。
这通电话唤醒了闵昀的神智,他闭了闭眼,在付月年冰冷的审视下离开。
“看见了吗。”付月年对苏白清说,“他就是这样的秉性,女人一通电话就能把他叫走,和他在一起只会受伤。”
*
开始追求苏白清后,付月年就在容城置办了住宅。
房间内没有开灯,仅有些许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倾洒进来,落到苏白清布满烧伤的瘦弱躯体上。
付月年从上到下亲吻着伤痕,俊美的五官在光影衬托下愈发立体,冷白皮肤在月光映照下,产生了近乎透明的质感。
他虽然年过三十,但忽略
上位者的气势,看起来其实非常年轻。
“你数一数,自己都招惹多少人了。”付月年一字一顿,“还不知悔改,变本加厉,你就是欠收拾。“
他知道苏白清受不了这样,这是给苏白清的惩罚。
然而付月年黑色衬衫凌乱,领口的口子解开了两颗,衣领大开,露出凌厉的锁骨,上面带着挠出的红痕,原本冷淡的双眼,早已被欲望浸泡,紧紧锁定着下方的人,又不像惩罚,更像在满足自己的私欲。
苏白清伤痕以外的苍白皮肤浮现绯红,蜷缩着身体想要躲避亲吻,但怎么都躲不开,受不了地用哭腔说:“我们的关系是假的。”
付月年知道。
闵昀之前打电话向他解释了。
“但是我翻了翻你的,应该是直播录像。“付月年的面上也浮现红色,布满克制,黑发被汗水贴在面颊与额头,”你勾引直播间观众,是真的。”
苏白清无从辩解,只能用含着水雾的眼睛,装出可怜的样子看着付月年:“你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然而,他求饶只是令付月年眼里的墨色愈发浓郁。
苏白清的脸缓缓爬上惊恐,慌忙要坐起来,付月年按住他的手,低声说:“别担心,结婚以前,我不会对你过分。”
看上去像是恪守古板的规矩。
可实际上,付月年已经相当过分。
趁付月年不注意,苏白清爬到床边,拿起手机。
苏白清的脑子成了浆糊,只想找人救自己。
能与付月年旗鼓相当的就是花玺洲,苏白清迅速拨通花玺洲的电话,带着泣音哑声说:“付月年欺负我……你救我……”
下一刻,电话被脸色冷沉的付月年夺过去挂断。
“我被你逼疯了。”
“小骗子。”
付月年俯身完全笼罩苏白清。
等到月色消散,日光破开室内的黑暗,落在早已失去意识的苏白清身上,付月年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我们结婚。”付月年声音喑哑,“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给你。”
*
司机被付月年的电话叫过来。
付月年购置的中式住宅笼罩在树荫下,阳光穿透枝叶的缝隙,洒下光斑落在车顶,司机开车等在住宅外,他的老板做事雷厉风行,司机本以为,很快能看到老板出来,结果他等了许久,等得心里都觉得奇怪,才看见老板抱着一个人出来。
司机原本百无聊赖靠着座椅,看清这一幕,立刻惊得坐直了身体。
老板怀里的人,是那个让老板与花玺洲斗得水深火热的男骗子。
苏白清闭着眼睛,无知无觉躺在付月年怀中,身上还被盖了毯子,但露在毯子外的指尖,带着一圈咬痕。
司机立刻回过头目视正前方,不敢多看。
人都成这样了,老板怎么完全没有满足的样子。
反而像是欲求不满。
曾经禁欲沉稳的气质,现在荡然无存。
实际上,要不是顾忌花玺洲会找过来,付月年不会现在带苏白清离开。
付月年带人坐在后座,让苏白清枕在自己腿上,用手轻抚他的脸颊与发丝,头也不抬道:“回燕京。”
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开车,准备返回燕京。
然而还没出城,他们就被花家的车拦住。
车门打开,身穿西装衬衫,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花玺洲从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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