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老五组织舞会,邀请费霓这个学校的名人参加,以吸引更多的人过来。
费霓说,她不会。
老五并未因此放弃,“很简单的,你又这么聪明,一学就会,舞会里的男生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想要教你。”
费霓说,舞会还是留给未婚的人,她这个已婚人士就不去占用名额了。
老五反问:“已婚人士就没参加舞会的自由了吗?你们家方画家再这样吃醋,我可要跟他讲讲道理了。可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老五之前去看美展,在一副画前停留了好久,后来才知道这画的作者是费霓的丈夫,从此戏称方穆扬为方画家,老五此时拿着一张报纸给费霓看,美院在经过多方讨论之后,决定要重新上人体课了。社会风气开放到方穆扬都要画不穿衣服的女模特了,难道费霓还不能参加舞会吗?
费霓看着报纸笑道:“自由是有参加的自由,也有不参加的自由。”费霓一向认为舞会是为未婚男女提供的交际场所,像她这种结了婚的,没必要去参加,想认识人多的是途径。
老五笑她保守,费霓也不以为意。
她又为方穆扬解释:“他这个人倒是不怎么会吃醋的,我们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这点信任还是有的。”费霓觉得说方穆扬爱吃醋是小瞧了他们的感情,他才没这样小气。
老五实在想让费霓参加,“舞会允许外校人参加,让你们方画家也过来,正好也绝了别人的心思。”学校里又来了新生,并不太熟悉费霓和方穆扬的事,有的对费学姐殷勤得过了分,
费霓很会避嫌,就差把“我已婚”这仨字刻脑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