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来,他输的那些,算什么?她才输得惨!
“是,先生。”管家见他不想提,于是收回视线,揉着因为打扫庭院而酸疼不已的腰,转身退出去了。
转眼,三天过去。
一处废弃的停车场内,响彻着凄惨的叫声:“闻意朗,你放过我吧,我也是被人挑唆,我不是有意背叛你——啊!”
惨叫声从一辆面包车的后面传来。
隐约有血迹迸溅在车玻璃上。
闻意朗站在面包车的另一边,面色冷硬,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触之见血。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男人的惨叫声不停响起。
令人牙齿打颤的声响,接二连三的传来,男人的惨叫声越来越凄厉。
“闻意朗!你这么心狠手辣,一点旧情不念,你会遭到报应的!啊——”
闻意朗的脸色变都没变。不论是男人的求饶声,还是男人的诅咒,都不能令他动容半分。
直到男人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他才掐灭手里的烟,转身走掉。
直到他走了,驾驶一辆黑色低调豪车离开,刚刚站在他身边,头也不敢抬的管家,终于长长出了口气。
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每当这种时候,就连他也不能抵挡来自闻意朗身上的冷酷、没有感情、残忍的气息。
闻意朗开车驶出废弃的停车场。
没开出多远,就被人拦下了。
准确说,是他看到有人站在路边,跳起来,冲他的车子挥手。远远的,闻意朗认出那是韶音。
眉头微挑,他眼底划过一丝趣味。将车子缓缓停在路边,降下车窗,露出一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脸。
“呀!”看到他的一刹那,韶音惊呼一声,又惊讶,又不敢置信,随即欣喜地笑出来:“这么巧啊,是你!”
闻意朗挑挑眉,问道:“什么事?”
“我车子坏路上啦。”韶音扒着他的车窗,伸手往身后指了指。
只见一辆黄色小车停在路边。闻意朗只看了一眼,就没了兴趣,看着扒着车窗的白皙柔软的手,他挑挑眉,淡淡道:“抱歉,帮不上忙。”
这才是他停下车子的目的。
给她希望,再令她失望。
然而,韶音的脸皮厚得出乎他的想象,只见她硬生生地扒着他的车窗,就是不放开:“别这样,帅哥,载我一段,等到了能打车的地方,我就下来,行不行?”
“不行,我有事。”闻意朗淡淡道,说着就升起车窗。
但韶音死扒着不放,就是不肯收回手。眼看玻璃就要夹到她的手,她仍然固执地不放,闻意朗的脸色一沉:“放开!”
“我不。”韶音任性地道,“除非你答应载我。”
闻意朗的表情没有一丝温度。冷冷地盯着她,好似要用目光将她逼退。
但韶音哪管这个?
看着他,说道:“哎呀,你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是有什么烦心事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不开心的时候,打打球就好啦。”
说着,冲他眨眨眼:“我请你打球怎么样?这次,仍然跟上次一样,谁输了,就陪对方一晚。”
五分钟后。
韶音坐进副驾。看着坐在身边,一脸冷凝,侧脸线条绷得很紧的男人,她笑嘻嘻道:“副驾这个位置,你都敢给我坐。你没女朋友啊?”
女朋友?当然没有。
未婚妻倒是有一个。
想到这里,闻意朗挑挑眉,说道:“没有。”
“那你的眼光一定很高。”韶音感叹道,“要不然,也不能这把年纪了,还单身。”
闻意朗不由脸黑:“我这把年纪?”
他二十七!
还没到男人最好的年纪!
她说得什么鬼话?!
“你虽然看上去很年轻,但是人脸上的胶原蛋白是不会骗人的。”韶音偏头觑着他,“你快三十了吧?”
闻意朗脸上更黑了,他才二十七!离三十还早着呢!这女人,会不会说话?
“你呢?”他偏头看了她一眼,口吻淡淡,“也差不多三十了吧?”
韶音笑嘻嘻道:“我还早呢。”
“呵。”闻意朗冷笑。余光瞥见她在笑,好似心情很好的样子,状若不经意地问:“你都这把年纪了,难道也单身?”
韶音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对啊,我眼光也很高,一般男人都进不了我的眼。”
说着,偏头朝他看过来,对他挤挤眼睛:“如果是你这样的,我可以考虑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