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茂在学校随便买了个三明治啃着进教室。

白天上课，晚上跟王奕他们到图书馆，他也不看书，就把书包往座位上一放，然后在图书馆内转，拷备了一些与本专业相关的数据，晚上十点才关上电脑回家。

路过昨晚的位置时看到程晨和昨晚那一群人，但没看到江煊。

林子茂拎起书包回家了。

客厅的灯开着，江煊坐在客厅的书桌前看书，没画他的设计图稿。

江煊问林子茂：“怎么这么晚回？”

林子茂冷淡地回应：“看书。”

江煊问他：“不需要我帮你复习了？”

林子茂低头换鞋，说：“你又没空。”

江煊盒上书本，主动解释道：“昨天系里安排我们辅导大一的参加今年的设计比赛，临时通知的，我今天没去了。”

林子茂懒洋洋扔下背包去倒水喝，背对着江煊回应道：“明天还去？”

江煊：“明天也不去。”

林子茂：“为什么？”

江煊：“不想浪费时间，有其他人可以辅导他们，我有自己的事要做。”

林子茂咕噜噜喝完一瓶冰可乐，比刚才进门时耷拉着脑袋的模样精神很多，他哦了一声，但音调明显提高了。

江煊犹豫一下问他：“你明天晚上还去图书馆复习？”

林子茂说：“不去了。”然后他就上楼睡觉去了，看了一晚上的书有点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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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来临，江煊今天准时回家，但是林子茂却没按时回来，不是说不去图书馆复习？

晚上十点林子茂才到家，身上一股汗味，他换掉鞋子后直接上楼洗澡睡觉。

江煊张了张口，到底也没问他晚干什么去。

接连三个晚上，林子茂都在晚上十点才回家。

江煊最终没忍住，在林子茂周日晚上回来时问他：“你最近怎么每天都这么晚回？”

林子茂冷淡地说：“没规定我不能超过十点才回家吧？”

江煊一愣：“没有。”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成了晚归份子，只有椒盐在家里守着空荡荡的房子，时不时喵两声，没人回来，就继续睡了。

二人之前友好相处的气氛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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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试结束后，新生们总算放松了些。

中午本来要休息的，但林子茂却被王奕拉去参加社团活动，理由是可以结识漂亮女同学，午饭都没吃。

王奕加入的是女生众多的话剧社，看来大家都有着演员梦。

林子茂陪王奕报名，但是他没兴趣，反倒被旁边的指挥系广告给吸引了。

——指挥系“人机大战”丰厚奖品等你来拿！

一位坐在一旁的帅气学长问他：“学弟，想参加吗？很好玩的哦。”

其实学长旁边还站着很多女生，但她们只能看着上边的条件，望而却步，有再帅的学长又如何，她们没有报名条件啊，必须懂战术指挥才行。

林子茂问对方：“什么是人机大战？”

学长一听，就觉得这位学弟有戏：“是这样的，这是我们比赛的保留项目，先从指挥对战大赛中选中前三名参赛者，只要进了前三名就可以跟我们系最出名的天才学长梁远主力研发的新型指挥AI进行比赛。”

林子茂还没问，一道声音插入进来：“子茂？你对这个感兴趣？”

来人正是季琛。

林子茂记得他好像是指挥系的：“学长，你是学生会的？”

“我不是，我就过来凑凑热闹，给我们系的这个比赛增加点色彩，你要不要报个名玩玩？”季琛灵光一闪，“有不懂的我可以给你讲解。”讲解就等于发展感情，日日待在一块还不水到渠成在一起？

林子茂指着“人机大战”说道：“我比较好奇这个。”

季琛：“只要能拿到前三就能跟梁远设计的全能指挥AI对战。”

林子茂：“是那个研究生二年级的梁远？”

季琛：“对，就是他，你认识？”

林子茂说：“之前有过一面之缘，我对他设计的AI有点兴趣，你觉得我能打败它吗？”

季琛没注意听林子茂说的是“我”，便说道：“听说有点难度，所以我过来试试能不能拿第一，跟它玩玩。”

林子茂笑眯眯道：“那我也报个名试试，看看指挥系的水平如何。”

季琛完全不介意林子茂有点过于夸张的语气，只当他是开玩笑，还主动向林子茂推销自己：“需要我辅导你相关的指挥战斗知识吗？我成绩还不错哦。”

江煊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季琛身边：“辅导什么？”

林子茂凉凉说道：“热心学长单独辅导学弟新知识。”

江煊：“……”他那天没有单独辅导程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