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漓羞得说不出话来。
只将自己缩成一团,往里躲去。
周绎笑了笑,从身后又将她捉了回来,秦漓着急地道,“陛下,该睡了,明日陛下还得忙政务。”
周绎却是蹭着她的耳朵,“巧了,明日朕刚好空闲。”
秦漓诧异地回头。
那襦裙一瞬被堆到了胸前。
挤入的瞬间,秦漓的脚指头猛地一缩,又哑了喉。
待那一阵过去,秦漓好不容易缓回一口气。
周绎却将她整个从床上捞了起来,跪|在那床褥上,秦漓差点就没了声音,周绎却拉着她的胳膊道,“王钊那日同朕说了一事。”
秦漓意识涣散,哪里还能同他闲聊。
周绎道却擒住她下颚,缓缓抬起了她的脸,挨着她耳侧,低声道,“他说你想借朕的|种。”
秦漓一瞬醒了神。
猛地一惊,扭过头去。
周绎却故意捉弄地一笑,“朕都给你。”
秦漓差点没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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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秦漓醒来,周身酸痛。
周绎如他所说,当真空闲了一日,秦漓掀开被褥,艰难地下了床,一抬头,冷不丁地看到周绎坐在那,一时愣住。
周绎也看到了她。
搁下手里的书本,正欲起身。
秦漓却已经蹭了绣鞋,立在那脸色潮红,眸子里的惊慌尽显,“陛,陛下先忙,臣妾去更衣。”
周绎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真不需要帮忙?”
秦漓猛地摇头,“不,不用。”
今日周绎在,里屋没有丫鬟。
小哑巴林寒,在寿宴之后秦漓就已经给了她自由。
碧素一早就被周绎屏退在外。
周绎原本打算好了,两人好好相处一阵,到没曾想这才第一夜就吓着她了。
周绎碰了碰鼻尖,又出去将碧素唤了进来。
自己一人坐在外屋的软塌上看起了书,瞧了一会,突地又抬起了头,高沾守在他跟前,忙地问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太上皇寿宴那日,高沾一直站在周绎身旁。
范伸提交的所有证词,全都是经过他手递给了周绎,后来文王又说了那些话,高沾早就不敢存有侥幸之心。
等周绎的身份一公布,高沾以为自己也要跟着完了,毕竟他是跟着周恒从东宫过来的人,一直伺候的都是周恒,如今陛下的身份一公开,便不可能再留着他。
高沾左等右等,却不见周绎找他,也没见他撤他的职。
高沾揣着不安,心口的石头一直就没落下。
伺候时更是小心翼翼。
周绎看了他一眼,却迟迟不开口,高沾心头一咯噔,想着这一日总算是来了。双膝一弯跪在那地上,还未说出话来,却听周绎问道,“男女婚嫁,有何讲究?”
高沾起初还以为自己是听差了,惊愕地抬头,周绎又看着他问了一回,“一般人家,若是
求亲,有什讲究没?”
高沾愣了半晌,那心头的跳动才缓缓地平静了下来,开始去想周绎问的问题,“这一般人求亲,先是托媒人上门,事情成了,两人便可以互通书信,再是定情之物......”
周绎打断了他,“什么样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