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酒菜里被你下了药,看我喝下去的时候你很开心把?可惜,我一口没喝!”
他冷冷注视着白兰地,却发现白兰地的目光没有任何慌张。
不对劲儿,这不对劲儿!
琴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看向身边的玛歌。
玛歌也在这一瞬出手,伸手去夺琴酒的枪,琴酒连忙躲闪,可竟然没能躲过去。
伯/莱/塔易手,琴酒震惊地看着玛歌。
玛歌她……有这么强吗?
不,不是玛歌强,是他变弱了。
琴酒突然感受到了自己的虚弱,他变得疲惫,甚至神经也有些迟缓,渐渐地竟开始站不稳了。
“玛歌,你……你给我……”琴酒双手猛地摁在了桌子上,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难以置信地看着玛歌。
玛歌面无表情地说道:“酒里根本没毒,我身上的香水才是毒。”
那股自玛歌靠近后便萦绕不散的幽香……
琴酒还是很不理解:“为什么?”
玛歌没有说话,说话的是白兰地,他声音高昂:“为什么?琴酒,你该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你收买了玛歌吧?但是你可能搞错了一点,一条被驯化的狗一辈子就只会有一个主人,你硬要收买她,我当然也让她陪你一起演演戏咯~”
琴酒怔怔地看着玛歌,也看着她头上的草莓发卡。
在琴酒怔愣的目光中,玛歌将那枚发卡从头上取下来捏断,弃之如履,冷漠地说:“我永远效忠白兰地大人。”
琴酒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冰冷,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栽在了玛歌身上。
在白兰地的命令下,玛歌将琴酒搀扶进入地下实验室,白兰地特意也为苏珊安排了个座位,让她能亲眼看着“丈夫”的诞生。
玛歌在一旁准备手术用具,白兰地则笑眯眯地打量琴酒。
“你真是坏透了,你看看你将皮肤割的。”剪开琴酒的上衣,白兰地笑容一顿,训斥他:“这么多的疤痕,也不知道好好治疗,你知道这很影响美感吗?”
琴酒虚弱地闭着眼睛,根本不想和白兰地说话。
白兰地便又自顾自地碎碎念:“没关系,没关系的,伤疤是男人的勋章,我想苏珊应该也不会介意。”
白兰地看向不远处坐着的苏珊,朝自己的妹妹露出温柔的笑容。
欣赏完了琴酒的上半身,在剪开琴酒的下/半/身前,他故作害羞地说道:“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在苏珊之前看到、摸到你的身体,苏珊该不会怪我吧?”
琴酒的脸黑了,实在忍不住骂他:“你能不能不这样变态?”
白兰地立刻捏住了琴酒的腮帮子,对他说:“我讨厌你这张嘴,等做好人偶,我要把你的舌头剪碎掉!”
琴酒:……
妈的死变态!
“琴酒啊,我期待今天真的已经期待很久了,我想你应该也一样。”白兰地欣赏地注视着琴酒,问他:“临死之前,还有什么遗言吗?”
琴酒皱眉,问他:“贝尔摩德到底在哪?”
白兰地一愣,不悦地说道:“琴酒,给我守好男德,你都要嫁人了,怎么能想着别的女人?”
琴酒于是又闭上了眼睛,懒得和傻/逼说话。
白兰地反而说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乌丸莲耶虽然没有在全组织通缉她,实际上并没有放过她,而是让他的人私下去抓了。”
琴酒立刻又睁开了眼睛,问:“暗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