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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宫女聚在一处小声议论,妙藕说得最难听。
说到太监时戳中了好些人的心窝子,这宫里不少宫女都找了对食,有的是寻个靠山,有的是要人体贴,说到底就两个命苦的在一起搭伙过日子,多少有些感情,拿残缺的那块来说事就有些得罪人了。
尤其是私底下编排东厂提督,更是让人恨不得缝上她那张嘴。
如今阖宫上下拿捏在梁寒手里,有什么风吹草动进不去老祖宗的耳朵?说这话怕是嫌命长了。
最后一众人被秋晴冷脸斥退:“手底的事情做完了么?谁再敢多言,当心绞了你们的舌头!”这才四散开去。
见喜是欲哭无泪,才回宫里就把自己搅进了危险的漩涡里,平白受了那些指指点点,还解释不得,总不能将顾大人抖出去。
秋晴脸色也不好,眼下泛着一点可怕的乌青,让人望而生畏。
见喜浑身发憷,颤巍巍地问她:“姑姑,我该怎么办呢?”
秋晴拎着她进了下房,递上一个白色小药瓶,语声放低了些:“脖子上的伤,拿去擦一擦。”
见喜露出狐疑的表情,她只知手心和膝盖上肿胀,脖子上竟也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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