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朱将船停下, 落在一个城外,这是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路过大城,于情于理都不能错过, 除了买小鸡还打算买些其它的,顺便打探一下消息。
一人一狐下了船后将道器收起来, 玄朱第一次自己批她那件斗篷。
她倒是不冷,这披风是为了在阙玉累的时候, 不想被人围观将他包起来用的, 藏在里头他会更自在。
披风日日被他占用, 每次出门都是他在披,渐渐的染上了他的气息, 淡淡的阳光味道,和他本身说不清、道不明的体香。
他现在天天都是狐狸形态,懒得勾引她后也干脆不吃那些美颜丹、抹凝脂膏之类的, 身上褪去其它味道,都是他本来的, 她以前小时候经常闻到的, 叫她留恋的气息。
玄朱裹紧了披风, 入城之前先扫了扫,城角已经有了通缉令, 上面出现师父的画像, 她的,阙玉的没有。
他太狡猾, 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 贴了几个假的, 或男或女没有一个是他的真面目。
她的很清晰, 看那四周的景象是那天对付墨桑的时候被人用留影石录下来的。一个会动的画像, 她站在空中,一双眼赤红,一副神挡杀神、魔挡杀魔的凶悍模样,故意丑化和恶化她,如此才好站在正义的角度劫杀她。
修真界常用的手段,她懂。
玄朱只是来买东西的,不想惹麻烦,想了想,变换了一副模样,成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样子,和她现在判若两人。
城里没有化神期,看不出她的伪装,阙玉的狐型本来就是他的本体,只尾巴收了八个而已,用的是她的法力,旁人一样瞅不出来,叫他俩顺利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