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长老比岑长老更沉得住气,知道对於凤溪这种阳谋,最好的办法就是别搭理。
否则越抹越黑。
反正姚执事已经顶包了,没必要横生枝节。
於是,对岑长老传音入密道:
“别搭理她,免得中了这臭丫头的诡计,先把眼前的事情应付过去,然後再从长计议。”
岑长老应了一声,心里暗骂,你不是说这是万全之策吗?结果就这儿?!
你都不知道有辨别灵力气息的灵器,还敢设这样的局?!
还自诩聪明,结果什麽也不是!
夏侯堂主知道姚执事是顶包的,但是再往下追究并没有什麽意义,因为他知道查不出什麽。
晋长老既然敢设这个局,肯定想好了退路。
最关键的是,他从来没听说过什麽辨别灵力气息的灵器,怀疑就是凤溪用来唬人的!
如果这样的话,还真不好继续往下审了。
於是,一拍惊堂木:“姚执事,你刚才所说可是实情?若是让本座查出来你有所隐瞒,到时候罪上加罪,严惩不贷!”
姚执事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我说的都是真的,是我一时糊涂做了错事,还请夏侯堂主手下留情!”
夏侯堂主看向岑长老和晋长老:“两位,你们是药圃的主事人,对於姚执事所言,你们有何看法?”
岑长老和晋长老能说什麽,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最终这件事情以姚执事被废掉修为,关进噬骨洞终身监禁告终。
不,准确来说只告了一个段落,因为凤溪又当起了原告。
“夏侯堂主,弟子状告药圃三宗罪。
第一宗,管理混乱,以致於姚执事钻了空子,不但给我们三人带来了严重的心理伤害,而且给宗门造成了巨大损失。
第二宗,业务不精,身为药圃长老居然没有看出来蚀骨针茅受损的具体时间,也没判断出来灵力来源於法器,而非修士。
第三宗,心胸狭隘,若不是晋长老和岑长老想要趁机报复我,也不会轻信姚执事的话,说到底还是私心作祟。
基於以上,我请求药圃给我们三人每人赔偿一亿灵石,并且向宗门缴纳一亿灵石的罚金。”
岑长老和晋长老差点没气吐血!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还有,你一张嘴就是一亿,你是属貔貅的吗?!
他们当然不会认赔,於是双方又是一番口枪舌剑!
最後,晋长老咬牙道:“每人五十万灵石,要就要,不要就拉倒!”
凤溪一脸的嫌弃!
还是那句话,你都是反派了,居然还这麽穷?!
混得也太惨了!
她想了想说道:
“五十万也可以,不过,药圃要额外赔偿我一些药草。
我也不多要,每个品种一千株吧!”
岑长老忍无可忍:“你怎麽不去抢?!”
凤溪叹气:“我也想啊,但是我不敢。”
岑长老:“……”
双方又是一番讨价还价,最後晋长老提出来给凤溪一百株药草,另外将枯死的那些蚀骨针茅全都给她。
凤溪翻了个白眼:“我要一堆枯死的破草做什麽?!难道用来烧火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丹田里面的五株狗灵根一直在磕头。
枯死就枯死呗!要饭还嫌馊吗?!
凤溪最後把药草的数量提升到了两百株,外加那些枯死的蚀骨针茅。
至此,药田被毁一案终於彻底结案了。
这边堂审刚结束,凤溪就像小鸡崽子似的被吉长老给拎走了。
姜长老沉着脸对夏侯堂主抱了抱拳,也紧随其後。
夏侯堂主心里纳闷,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了?
怎麽好像凤溪把那两位都得罪了?
吉长老也就罢了,毕竟他也不是个着调的,但是姜长老这麽恼怒的时候可太少了!
要不是还有点堂主包袱在,他都想跟上去瞧瞧。
被拎着的凤溪只来得及对吃瓜弟子们喊道:
搜书名找不到, 可以试试搜作者哦, 也许只是改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