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去冲洗,再之后就没了记忆,想来?刚碰着枕头就入睡了。
现在竟是连衣服都?没穿一件。
喻京奈不应梁砚商,低头用手肘向?后,妄图分开?自己和梁砚商的距离。
然而越不想在意的东西,存在感就会越强。后面的触感让喻京奈不敢有?大动作,只?能慢吞吞地移动着。
好?不容易分开?几厘米,男人的声音冷不防在耳边响起,“总跑什?么。”
声线平缓,说不上是控诉,不过却存了几分让人羞赧的直白。
“我哪里?有?跑,你别瞎说。”喻京奈扭头瞪他一眼,瞳孔澄澈,像盛了汪水,俏生生的让人心悸。
“前?几天从青樾跑来?沪州。”梁砚商面不改色,“还有?昨天晚上。”
“?”
“想跑下床。”
“......”
男人唇线平直,声音淡淡,情绪没什?么波动。就在喻京奈语塞不知道如何作答的时间,他又补了句,“昨天晚上你不是很开?心吗,为?什?么还要跑,而且我们只?做了一次。”
“......”
梁砚商在这方面是张白纸,此前?三?十年,他一心放在管理集团事务上,对这方面的需求极低。也就是昨夜,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不过也是个俗人。
只?是疼惜喻京奈,见她哭了,便克制着在一次后收场。
不过虽然喻京奈没说,他也是有?所感觉的。她的声音,她的神态反应,一切都?在告诉梁砚商她是享受的。
喻京奈的困意彻底没了,脑子被他这几句话?次次重击,全身的血液都?像涌到脸颊上,面红耳赤,想刺他两句也不知道从何刺起。
他太过严肃,尽管说这种话?题也有?种复盘工作的庄重感。
喻京奈抓狂,闭了闭眼睛,咬牙切齿,“那你怎么不看看我昨天几点睡觉的?”
闻声,身后的梁砚商总算陷入沉思。
对方的控诉好?像是有?道理,但是考虑到以后的生活,梁砚商觉得有?必要为?之辩解。
他抱着喻京奈,手掌贴着她的小腹,耐心同她解释着昨夜的情况,“可是还有?一半在外面。”
“......”
关于昨夜的旖旎故事,两人显然有?了不同的看法。
一个在乎故事的长度,一个在乎故事的深度,虽然并不影响这篇故事是好?看的。
空气沉静,好?像有?人放了一把火,把喻京奈的脸颊烧着了。
喻京奈叹了口气,撩开?被子,脑袋钻进去,埋进柔软的床褥里?。
好?想堵住梁砚商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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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时间早,喻京奈和梁砚商先所有?宾客一步离开?酒店。去往机场的路上,喻京奈记着给夏灼音发了条消息。
[喻京奈:灼音我先走啦,等你下次回国?记得来?京市找我玩儿~]
[夏灼音:你怎么走这么早,不是下午的航班吗?]
[喻京奈:工作室有?点忙,我得赶紧回去,就改签啦。]
[夏灼音:成天就知道玩泥巴!]
[喻京奈:玩泥巴的人给你带了块泥巴放到酒店前?台了,你要不要?]
早在她刚落地沪州时,喻京奈就拜托姜愿往沪州寄了套陶瓷摆件,作为?给夏灼音的礼物。前?些日子忙忘了,走的时候又来不及见夏灼音一面,便暂时让酒店保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