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柔软玉臂环绕上他脖颈,淡然的语气却将他的怒火一步步撩到新的峰值。
“只要夫君高?兴就好。不必在意我。”
瞧瞧,她多贤惠,多懂事,多高?尚!
萧持气得眼睛更红了,他捏起她的下巴,疑声问他:“你对我,不报喜,也不报忧,你身边发生的一切喜怒哀乐更不曾告诉我。这就是你允诺过我,今后?与我做一对恩爱夫妻的真心?”
翁绿萼微微瞪圆了一双漂亮的眼,她只说?会做好他的妻子,什么时候加上他那什么‘恩爱夫妻’的前缀了!
喝醉了的萧持话仿佛格外?的多,他扯了扯唇,冷笑起来:“虚情假意这一招很好玩?把我骗得团团转,你很得意是不是?我告诉你,我——”
他怒气冲冲的话被含着馥郁香气的柔软唇瓣堵住,悄然消失在旖旎作响的水声里。
绵长的一吻过后?,萧持的眼睛亮晶晶的,脸红红的,嘴上还是不饶人:“你休想就这么把我打发了!唔……”
翁绿萼捧起他的脸,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他发红发烫的脸,带来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舒爽,萧持情不自禁地颤栗了一下。
她有些艰难地仰着头?,一下又一下啄吻着他实在很不可爱的唇,直到把他给亲得有些迷糊,掐着她腰的手慢慢放松,用一种更温柔、亲昵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捏着她的后?腰。
“夫君想要我怎么做,才会高?兴?”说?到这里,她仿佛有些无?奈,捧着他脸庞的手微微收紧,“我可以嫉妒吗?我可以打扰你吗?夫君会允许这些事情发生吗?”
萧持刚毅英俊的脸上贴着两只细白的手,哪怕他皱起眉头?,这副模样落在翁绿萼眼里,也丝毫没有威慑力。
“可以。”脸被她捧着,萧持尽量在不影响他威武气势的情况下,高?贵冷艳地吐出?这两个字。
紧接着,他的脸就被翁绿萼突然变大的手劲儿挤到微微变形,轻轻‘啵’的一声,翁绿萼看着他被迫嘟起来的嘴,笑了。
好像,猪。
她脸上的笑意真实而鲜活,萧持看到,微怔。
原本被她戏耍的不悦像阵风似的淡去?了。
被他盯得久了,翁绿萼反应过来,收回手,细声细气道;“听夫君这么说?,我好感动。一时之间,情难自己,手劲儿就,大了一点……”
在她心虚的尾音里,萧持嗤了一声,拉过她的脸又放在自己脸上,在她疑惑的视线中,沉声道:“想捏就捏,不许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虚情假意的,看着真难看。”
他这张嘴怎么那么讨厌!
翁绿萼心里带着气,顺着他的力道,又挤了挤他的脸。
奇怪,这个人脾气臭,嘴巴硬,他的脸却很软。没有多余的脂肪,皮肉紧致,摸上去?,手感甚至可以用柔软二字来形容。
“不要逃避我的话。”萧持低下头?,轻轻抵了抵她饱满光洁的额头?,实话实说?道,“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但我不知道,要怎样做,才能让你开心,让我也高?兴。”
“我不懂。绿萼,教教我。”
他的音调放得有些低,又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微微沙哑的声音在夜色中流露出?令人心醉的柔和,落在她耳朵里,像是春日的柳枝,又像是湖里的水草,摇摇晃晃,曼影婆娑,在她耳边、心头?轻轻地挠。
难得看到高?高?在上的萧持这样软下声气与她说?话。
在此刻,两人之间,是她在下,他在上。这是一个他占据绝对优势的位置。
但当他说?句那句近乎于服软的话之后?,两人的位置便骤然之间颠倒,变成了她占上风。
翁绿萼老实地承认,这样,有点爽。
被那双含着柔软水光的眼睛望着,她抿了抿唇,问他:“我说?了,你不生气?”
萧持摇头?。
屋里很安静,静到除了她们的呼吸声、心跳声,翁绿萼甚至能听见烛火燃烧灯芯、烛泪缓缓淌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