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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也许等不了八年。

钟严亲吻他、触碰他,喊他的名字,一遍一遍地问:“时桉,我是谁?”

“谁男朋友?”

“只属于谁?”

无休止地听时桉的回复答,说不好就重复,不满意就用力,用力到满意为止。

“是男朋友。”

“时桉的男朋友。”

“只属于时桉。”

时桉的人生有两大错误,第一,无节制惯姥姥开心;第二,轻信了钟严那句,“最后一次。”

鬼知道他进行了多少个“最后一次”。

魔鬼还打着故地重游,帮他回忆的旗号,在什么窗台、桌边、门框,各种地方都来了一遍。

嘴上说不带会弄得哪都是,陆续拆了七八盒,让他戴了好几次,最后都以“不舒服”为由全部拆下。

浪费,可耻,王八蛋!

克制是一纸空文,求饶毫无价值,累到要死,还被抱到身上晃了好几次。

……

一个月了,终于不用梦里见面,眨眼就能体会到他在的感觉。

欲纵过度纵多有报应,时桉在床上趴了三天,骂了钟严三天,被他揉腰三天,连续检查身体三天。

就那么几天轮休假,时桉不想趴着度过。仗着年轻身体好,外加钟严的贴心护理 ,第三天晚上就能下床了。

钟严的假期也只有五天,恋爱以来还没正经约过会。时桉打算去转转,却被钟严安排了新任务,鬼故事一般。

时桉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见家长?”

钟严把手机递给他,“给阿姨打电话,说咱们明天中午拜访。”

时桉的头皮仿佛被车轮压,“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才一个多月。

“你男朋友这么拿不出手?”

时桉真想按着肩膀把人摇醒,明显是太拿得出手,我怕我妈和我姥姥承受不住。

带教老师变男朋友。

这合适吗?

钟严态度坚定,时桉劝不动。深思熟虑,时桉决定先从老太太下手。

时桉拨通电话,“姥姥,我妈在家么?”

“在,我给你喊她昂。”

“不用不用,我就找您。”时桉咽咽口水,瞄向身边的男人,“姥姥,那个……是这么回事,其实,我最近吧,交了个男朋友。”

“啥?”姥姥的大嗓门,堪比帕瓦罗蒂,“噢,桉桉处男朋友啦?帅不帅呀?哪里的呀!”

时桉急忙嘘,“您小点声,别让我妈听到。”

向母上大人坦白,得深思熟虑,有点战略规划。

“坏事,晚啦,我闺女就在旁边呢。”

时桉:“……”

老太太是老天爷派来坑他的。

姥姥说话时,音调都快乐得转圈圈,“桉桉,姥开免提啦,你大点声说,省得我闺女听不见。”

时桉:“......”

电话对面传来妈妈的声音,“在一起多久了?”

“一个多月。”时桉做好了准备,来吧问吧,把他扒成皇帝的新衣。

“认识多久了?”

“有半年多了。”

妈妈又问:“怎么认识的?”

时桉如实回答,但进行了部分隐藏,“省院的同事。”

时妈妈:“认真的吗?”

时桉偷瞄钟严,“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