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岂敢,林小公子误会了。”
“就是就是,都是误会,我们怎么敢呢,您看,我们这不是正在与小姐商议事情吗?小姐年纪尚小,不懂这其中的章程,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难免要多提点指教。”
林玄珏笑着说:“是吗?那我今日也算是见识了,回头到宫里去,定会替你们好好地宣扬宣扬。”
不等威远侯府的族亲们高兴多久,他紧接着的态度急转直下。
冷着脸说:“在人家祖母的灵前,大言不惭,无礼狂吠,还妄自称是长辈,在指点教导,我看,根本就是你们这些无耻之徒联合起来,公然在欺负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姑娘。”
“你——”
“哼!那也是我们的家务事,你一个小孩儿,又是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侯府族亲气急败坏,说话也不再假装客气。
“小易欢叫我一声小师叔,我自然是她的长辈,作为长辈,自是要护着她,为她主持公道,若有不长眼的想要欺负她,那就尽管试试。”
“呵呵!你爹不过只是个户部侍郎,你虽是小皇孙的伴读,可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官身,方才给你留点面子,叫你一声林小公子,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小子,赶紧让开吧你!”
说罢,那人一捋袖子,就要上手来抓他。
打自然是打不过的,毕竟对方人多势众,林玄珏却也不傻,当即惊讶地指着他们身后的大门处,虚晃一枪。
“你们快看,那是谁来了?”
“谁啊?”
趁着他们扭头之际,林玄珏牵着小易欢的手,就往后撤,钻到两边摆放纸钱香烛的供桌下,躲避他们抓过来的手。
整个侯府乱作一团,偏偏这时候门房高声通报。
“永庆伯太夫人到!永庆伯夫人到!”
永庆伯太夫人一进门,就亲眼瞧见手帕交唯一的孙女,被人追着,东躲西藏,狼狈不堪的样子,顿时又气又急。
“住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如此一来,永庆伯太夫人更要给小姑娘主持公道了,干脆连家也不回,亲自住在侯府,亲自帮着小姑娘安排手帕交的丧仪。
就连她的女儿贤王妃后来都亲自登门,来帮着她打理。
当贤王去给皇帝请安时,皇帝还夸赞道:“前两日朕听玄珏说,你岳母亲自坐镇威远侯府,贤王妃也过去帮忙了。这样很好。”
贤王立刻邀功:“是,父皇所言甚是,威远侯太夫人乃岳母幼时的闺中好友,岳母她老人家一向与她亲厚,见那小姑娘如此可怜,即便自己腿脚不便,也要留在侯府,好护着她。王妃身为岳母之女,自然也是心疼自己的母亲,所以实现与儿臣相商,想要为岳母分担些,儿臣自然是一口答应。”
“嗯,你这次做得很不错。威远侯府只剩下一个孤女,她的那些族亲还公然上门欺压,这时候皇家出手维持公道,无论是世家还是百姓看了,都会觉得咱们皇室仁慈,经此一事,便能更得民心。”
贤王被皇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