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迦南从小练武,又时常打架斗殴,受伤是家常便饭,这套活儿干得十分熟练。原本乔文对那点磕碰没在意,但这具身体仿佛天生怕疼,被他这一碰,饶是他心理上能忍,也还是不由自主疼出了生理泪水。
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陈迦南草草完事:“好了好了。”
等放了药再回到床上,他长手一伸揽着他:“阿文,你说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天生就该是当少爷,在这里真是苦了你了。不过你放心,等我以后赚钱了,一定让你过好日子。”
乔文笑:“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赚钱?”
“我……”陈迦南也就是随口说的大话,少年人总是有这样那样的豪情壮志,无非是发发梦图个高兴,其实从不会细想,被他这一问,顿时噎住,“我还没想好呢。”
乔文当然知道他还没想好,说起来他不过十九岁,十九岁的男孩子懂什么?自己十九岁时还是个跟林南一起天天惹是生非的混小子,以至于两家爹妈受不了,一怒之下将人打包丢进了部队历练。
他想了想,回到正事,问:“南哥,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陈迦南一愣,他确实是有话要对乔文说。
先前冲了凉准备睡觉时,左思右想觉得今天这事不该瞒着他,于是翻/墙爬窗爬到了他床上,可面对这嫩豆腐的人儿,又怕说出来气坏他,只能先左顾言他。
这下乔文开了口,他犹疑片刻,眼一闭心一横,道:“我不是答应过你不管做什么都不欺瞒你的么,但今天有件事我骗了你,我现在跟你坦白,你答应我不要生气。”
乔文自是知道他要说什么,笑道:“我不生气。”
“那说好了。”
“真不生气。”
陈迦南坐直身体,摆出一副正经谈话的模样,道:“我今晚去芙蓉茶室其实不是去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