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回过神来的李宽闻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然後他突然皱眉道:“洪三……你确定姜公当时真准备宰了魏徵?”
“杀气瞒不了人,姜公甚猛!”洪三的回答言简意赅。
“好吧……本王……本王晓得了。”李宽嘴上说想的,但是心中早就挂满了问号——自己当时明明也在场……咋就没感受到什麽杀气呢?难道说本王自打从西北归来,这日子过得舒坦久了,也"髀肉复生"了?
就在楚王殿下为此抓耳挠腮的时候,李二陛下的声音突然从殿内传来:“小兔崽子!还不走是吧?你再搂着洪三不撒手,朕就让你见识见识……”
“父皇息怒!父皇再见!”每当楚王殿下要整幺蛾子的时候,他就会亲切的称呼李二陛下为“父皇”,而这一点,李二陛下如今也已然察觉。
所以当楚王殿下这两个“父皇”一出口,原本还在批改奏疏的李二陛下不禁手一抖,於是……好好的防备河北夏汛的奏疏上,出现了一道墨痕……
“洪三!”李二陛下一下子就怒了。
“奴在!”殿外,洪三一边高声应答,一边望着楚王殿下已经远去的背影摇头苦笑,殿下这人……唉……
因为随时可能面对洪三公事公办的追杀,楚王殿下几乎是一溜儿小跑的出了皇宫,这回,他走的玄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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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你真跟赵国公闹翻了?”柴府大堂上,柴令武看着突然拜访的表弟,他心中的八卦之魂开始熊熊燃烧:“如今整个长安都在传,说你嚣张跋扈,先骂哭了舅舅,后殴打了姑姑……”
“你等等……”楚王殿下有时候是烦柴令武这个二百五:“我先纠正你一下,我李宽的姑姑这辈子就只有秀宁姑姑一人,你好歹也是秀宁姑姑的儿子,所以你能不能别在这件事情上给我添堵了?对了,哲威表哥和姑父呢?”
“他俩出城巡视庄子去了。”柴令武听到表弟说出这番话,他自然是开心的:“嘿嘿……宽哥儿,是表哥的错哈……你别往心里去……”
“王总管,去给我整点吃的。”楚王殿下在柴府,从来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唉!殿下稍坐,老奴这就去安排!”王总管作为公主府的老奴,他当然也对楚王殿下先前的那番话颇为受用,於是在回完话后,他乾脆亲自前往了厨房,打算亲自负责监工,盯着手下人让其用心烹饪。
待他离开后,大堂之上便只剩下一对不学无术的表兄弟。
“宽哥儿,说说呗?”柴令武看热闹不嫌事大。
“没啥可说的, ”李宽却破天荒的没搭腔:“我来是问你另一件事。”
“好吧……你说。”柴令武见表弟不愿开口,他自然也不会勉强。
“你们把杨豫之给怎麽了?”杨师道那人李宽虽然不大认识,但想必此人也个好脾气的,否则也不可能跟长广那个颠婆出双㣉对。
“唉……”柴令武一听这话,顿时就叹了口气,随後他用一种很诡异的神情看向李宽:“宽哥儿……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杨豫之这人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他才多大啊,满打满算十五六岁,结果他居然把他哥赵节院里的通房丫鬟给睡了!”
“啊?!这……这这这……这东西玩什麽花?!我……泥……马……”楚王殿下觉得自己三观在此刻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不得不说……这畜生是真爱嫂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