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柳云诗只能屈辱地被他喂完了一顿饭。
顾璟舟给她擦嘴的时候,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当即他的脸色就变了。
柳云诗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生气了,正犹豫着要不要道歉,就见顾璟舟忽然面露兴奋之色,将自己的唇凑上去,撒娇般道:
“诗诗,你再咬我一口。”
柳云诗侧过脸,难为情道:“不、不咬了。”
谁料顾璟舟嬉笑着喟叹一声,猛地掐住了她的腰。
“疼!”
柳云诗都快哭出来了。
顾璟舟只顾念着停了一下,便又开始拿出战场上厮杀时的勇猛。
压抑了近二十年的年轻人,几乎将全部热情贡献了出来。
上阵杀敌尚能三日三夜不睡觉的厮杀,这比杀敌要令人兴奋得多。
而且他颇具服务意识,每次都是变着法儿的送她先去了,自己才迫不及待地来,若不是顾着她的身体,顾璟舟觉得自己能连续作战五天五夜。
柳云诗哭都哭不出来了,谁知道咬他一口还让他更加兴奋了。
恍惚间她看了眼天色,惊恐地发现,天居然又黑了,又到了晚上,而顾璟舟,显然丝毫没有瞌睡的意思。
原本在床边的沙漏也早不知何时被打翻,泡在一地反光的暧昧水痕中。
……
柳云诗直到第三日晚间才出的门。
还是顾璟舟早上被圣上叫去后,她缓了足足有一日,才在吃过晚膳后被绿鸢扶着出去的。
她甫一走到院中,竟觉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想法才刚窜入脑中,便让她觉得又羞又气,哭笑不得。
柳云诗只在院中走了半圈,就觉得腿酸,让绿鸢扶着自己回了房间。
想了想,她决定还是等顾璟舟回来,要与他约法三章才行。
更何况这三天三夜两人连门都没出过,她自然也没顾得上喝避子汤。
起初顾璟舟还顾及着,用了羊肠,后面他觉得不爽利,又存心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便趁着她神思迷离的时候偷偷撤了。
被她发现后,他抱着她又哄又蹭,撒起娇来像一只大狗让人难以招架,她当时头脑一个不清醒,便同意了他不再戴那个。
从前顾璟舟因着他生母难产去世一事,还对生孩子这件事有顾忌,谁知这两日怎么突然转了性。
思及此,柳云诗忽然想起那夜,那个男人送他和顾璟舟一道回来,如今三日过去了,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没有半点消息。
正恍惚想着,院外传来一阵愉悦的脚步声,柳云诗一个激灵,下意识就想去反锁房门。
却不料被顾璟舟快了一步,趁着她房门未关死前窜了进来。
柳云诗:“……”
从前怎么没发现这厮这么无赖。
顾璟舟一进门,先是抱着柳云诗狠狠亲了一口,才去更了衣洗了手。
一回头见柳云诗嫌弃地擦着他在她脸颊上留下的湿痕,他不但不恼,反倒笑着将她打横一抱。
柳云诗惊叫一声,下意识搂紧他的脖颈。
顾璟舟大笑着将她抱坐到椅子上,整个人都散发着春风得意的气息。
“诗诗,一日没见,我好想你。”
他将脸埋进柳云诗的颈窝间狠狠吸了一下,柳云诗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