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柔软触感寸移,所剩不多的合卺酒被季辞裹在口中,又在她唇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
她紧张地绷紧双臂。
“顾璟舟”笑了一下,回到她的耳边,哑声诱她,“乖,叫夫君。”
他揉上她的耳垂。
“夫、嗯君……”
柳云诗脖颈骤然向上一扬,眉头蹙了起来。
“夫君……”
男人的手很白,像冬日里泛着冷意的雪,可红艳艳的唇又如同季府别庄后山上的温泉,湿软潮热。
他甫一去,温暖的水润便将他紧紧包裹。
“哪里撑?”
“顾璟舟”明知故问,“诗诗方才分明没吃下多少,不过酒倒是喝下不少。”
还都是被他一口口哺喂的。
酒红色的液体顺着雪白滑嫩的纤细脖颈滑落,亮晶晶的痕迹切割着原本的完美白皙,形成一种令人亢奋t的美感。
季辞不顾她的挣扎,喂她喝下许多。
直到最后她小口小口吞咽不及,喝进去的少,流出来的多,小脸染上一层薄红,他才肯放过她。
许是酒劲儿开始发挥作用,柳云诗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从某一点开始,持续发热。
她轻吟一声,攥住男人齐整的衣衫,“夫君……”
“嗯?怎么了?”
男人一板一眼地坐在床边,连衣领都不曾乱了寸许,清正端方得如同正在审讯犯人。
反观床上的女子,肌肤胜雪,云鬓散乱。
如同被春雨打落的海棠花,脆弱不堪地双眼通红。
季辞眯了眯眸,好整以暇地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一边□□,一边哑声轻笑:
“大夫说诗诗失明,是误食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让夫君好好检查检查,诗诗这几日有没有吃别的东西……”
季辞浅笑晏晏,语气中带着一丝好整以暇的痞坏,随着动作笑声逐渐愉悦。
酒精的作用下,柳云诗的神思有些飘飘然。
她全然无法理解“顾璟舟”说的那句检查是什么意思,唯一清醒地感知都聚焦在一处。
热意翻滚,她不自觉微微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喘息,声音破碎,“没、今日……什么都没吃……”
“嗯,夫君看过了,今日是没吃。”
季辞笑意温润,居高临下地觑着她,啵地一声抽离出来。
晶莹地手指来到她的唇边摩挲了一下,然后食指微压,向内探进去。
柳云诗还来不及尝出是什么味道,就听“顾璟舟”问:
“那这张嘴呢,诗诗这张嘴,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么?”
她小舌被他压上,在他说完话后,渐渐品出一丝腥咸。
柳云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一瞬间红得滴血。
她用小舌拚命将他的手指往出顶,呜咽不清道:
“没、没吃什么……”
她以为他是在问自己,今日有没有吃什么不该吃的,可今日她除了那碗被他以嘴哺喂的粥,什么都没乱吃。
软嫩湿润的小舌不断顶在他指上,季辞偶尔可以透过晶莹唇瓣看到里面猩红的艳色,如同花蕊,娇艳欲滴。
他微眯了眸,呼吸一瞬间紊乱,忍不住抽出手指,俯身衔住软嫩的唇瓣,舌尖滑进去温柔地拨弄。
柳云诗眼前一片漆黑,只有男人灼热的呼吸,吻的潮湿感便被不断放大。
她的舌尖被他轻轻含住,吮吸。
然后他的舌顺着向里顶入,偶尔会深到嗓子眼,退出的时候又会不经意剐蹭到柔软的唇壁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