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奇眼角抽搐地看着那两个永远旁若无人的家伙,替完全不尴尬的马尔科尴尬了一下,他神色微妙地轻挠着自己的额角,小声的跟马尔科吐起了槽,“难不成皮肤的颜色还会影响性格?”
“怎么可能。”船医大人好笑的否掉了厨师长大人毫无根据的猜测,“他们只是较普通人白了点,肤色又不会改变人的本质。”
“否则按你这个说法,那鱼人岂不是看一眼颜色就知道是什么性格了?”他们的皮肤可都是五颜六色的。
“也是。”本来就只是随口一提的萨奇不再提起这个话题,他正要问问摩尔冈斯要不要留下吃个午饭再走就突然感到后颈一凉,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绕过来的污染。
同样远低于正常人的体温紧贴在萨奇的后背,她竟是整个人都挂了上去。
污染从后面环着萨奇的脖颈,十分亲昵的蹭着他的头发,“呐,九点,这个家伙可以让我咬一下吗?他好香。”
“不行。”被呼唤的九点回身去看自己的共生体,“你都已经被模仿果实承认为是个体了,就不要总是问这些明知会被拒绝的问题。”
“可我喜欢被你约束的感觉。”被拒绝的污染相当顺手的揪了萨奇几根头发,然后像是在吃虾条一样的含进了嘴里,“真是羡慕七点啊,她一定不会饿吧。”污染小姐趴在一脸‘见鬼了’的表情的萨奇身上,模仿着人类的模样去轻嗅他的味道,“那我舔一口行不行?”
这回都不用佩奇再给出拒绝,知道被污染舔一口会发生什么的水墨梅花在萨奇开口之前就发动了攻击,尖锐的花枝穿刺而过,它在将污染洞穿的同时把她顶出了房间,并直接掼进了海水里。
头一回见到梅花这么凶狠的萨奇愣了一下,“……额,不至于这样,吧?”要不就给她舔一口?她好像真的很饿啊?
佩奇:“她要舔舐的是你的灵魂,被污染咬到或者舔到都会丧失一部分灵魂碎片,你会生病的。”
刚生过一场大病的信天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秋豆麻袋!!所以老子是被她咬过或者舔过吗??”
他一把挥开黏着佩奇的艾弗里,直接将她拎了起来,“你把她放我这干什么??”
“为了救你。”在没有糖果岛转移佩奇的注意力后她终于愿意多说上几个字,虽然还是有些过于省略了,“不用担心,我有约束她不能撕扯。”
轻咬与撕咬是完全不同的,会得的病也完全不一样,但只要不撕扯下太多的碎片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可惜信天翁完全没有被安慰到,要知道他从小到大就没生过病,可是前一阵子他直接发烧发到了42°!
42°!!
差点就直接熟了好吗?!
“赶紧把她收回去!”
“不行,你还欠她一口。”被剧烈摇晃的魔女在这有些熟悉的颠簸中竖起了她的食指,“等她咬完就会自行离开。”
“等她咬完老子就死透了!”
“不会的,这不是没有连续咬吗?”
“怎么着?还想让我感谢一下她没有连续咬吗?!”被高烧和眩晕折磨了小半个月的信天翁咆哮着露出了鲨鱼齿,“要不是你们两个偏心眼的在那较劲,老子根本就不用遭这种罪!!”
“哦,对不起。”
突然被道歉的摩尔冈斯第不知道多少次被噎住了,这火刚起一半就被硬生生拐了方向,实在是非常的憋屈,“不行!!不许道歉!!跟老子吵一架!!快点的!!”
第一次听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