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不是去打听那个抑制剂了吗?怎么样,我们能用吗?”沈时聿将话题引到众人都关心的地方。
几人面面相觑,白宛霜摇了摇头,出面解释:“不乐观,主教是靠小孩的血来维持清醒,你们也知道,每个人血型不同,适用的血型也不同,他那里携带的只能是适合他自己血型的血包。更何况……”
她张了张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众人都明白她的意思,那些血包都代表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就算他们能用,多少也会有心理负担。
“这样啊。”沈时聿眼神若有所思,无奈笑了笑,“这么说,倒也是命该如此。”
——
天黑下来,使者望了里面,和旁边的人谈话:“主教这都睡了一天了,怎么还没动静?”
“是啊,要不咱进去看看?”
两人对视一眼朝里走。
主教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其中一个人上前低声唤了唤:“主教,醒醒?”
他忽地瞥见对方脸色白的不正常,心里一紧,上手推了推:“主教……”
主教面露痛苦从昏迷中醒来,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疼,疼死我了……”
使者凑近一听,连忙追问:“哪里疼?是脑袋上的伤吗?”
主教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向下半身。
使者不明所以,上手摸了一把,语气狐疑:“这里?”
主教疼的从床上弹起来:“嗷!”
使者惊疑不定掀开被子,看见他下半身晕开一片血色,顿时震惊地瞪大了眼。
他还是不太敢相信,颤抖着手扒下了主教的裤子,沉默两秒,然后发出尖锐的爆鸣:“主教,你的居居怎么不见了?!”
主教流下屈辱的泪水:“……”
你要不然拿个喇叭喊让全世界都知道?
……
在从主教口中断断续续听到了拼凑的来龙去脉,几个使者勃然大怒,并且有种感同身受的痛:“那两个小孩简直是无法无天!得把他们抓过来……”
谁说男人共情能力不强的?
“你要抓谁?”云虞悄无声息从门口进来,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玩味又恶劣,“是我吗?”
几人惊了一惊,紧接着冷笑:“小孩,我们不去找你,你倒识趣,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云虞把玩着一缕头发,笑眯眯地点头:“对呀,这不是怕你们累着嘛?”
对方冷哼一声:“你以为现在卖乖,我们就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还有一个同伙呢,她在哪儿?”
云虞心想,许明月还挺无辜,明明全程什么都没做,就被当成了她的同伙。
“对付你们这群蠢货,我一个人就够了。”
几人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变:“不知死活!”
他们一起朝云虞扑过来,她突然指了指他们身后:“你们后面是什么?”
使者头也没回,面露鄙夷:“这样的小把戏,真以为我们会上当?”
云虞一脸惋惜地摇了摇头:“我可是提醒过你们的。”
下一秒,薄斯屿从天花板上跳下来,一个扫堂腿将这几人踹倒在地。
使者们眼神震惊看向薄斯屿:
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殊不知早在云虞和他们说话的时候,薄斯屿就已经悄无声息从窗户进来。
云虞对着他吹了个口哨:“干得不错!”
使者从地上爬起来:“再来一个人又怎么样,不过是多一个人来送死!”
在云虞的注视下,几人四肢咯吱活动着,身体肉眼可见的发生了变化。
见惯了大风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