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有点麻烦。”月见里秋穗招手示意他跟着进电梯,回到自己的诊室,一边说道,“她的记忆藏得比我想象得还要深,效果是有的,但进度不太理想。”
“还要多久?”月见里悠问道。
月见里秋穗沉思了一下,说道:“再给我半个月。”
“好,我再拖延一下时间。”月见里悠点头。
负责打探库拉索消息的人是基尔,如今是敌明我暗,形势逆转,拖到合适的时机再把情报放出去就行。唯一麻烦的是……基尔不会因为效率太低被琴酒怀疑或者嫌弃,直接干掉。不过好歹是代号成员,又没上卧底名单,半个月,应该不至于。
“对了,下个月伯父生辰,今年是60整寿,要大办吗?”月见里秋穗又问道。
月见里悠皱了皱眉,有些歉意:“看他的意思吧,不过,就算要办寿宴,我现在的职务也不太方便。”
“ok,我和结月商量一下。”月见里秋穗很理解,但微微一顿,又悄声说道,“倒是你喜欢的那个男孩子,必须得带来。”
“走了。”月见里悠瞥了她一眼,懒得理会。
“一说这事就跑……行行行,我不管,我送你下去。”月见里秋穗偷笑。
她的办公室就在三楼,也不去挤电梯,就顺着楼梯走下去。
“我又不是外人还用你送。”月见里悠嘀咕着,然而,目光一转,忽的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月见里秋穗疑惑地问道。
他们停留的是二楼到一楼大厅中间,居高临下,能看清整个门诊大楼的样子。
“碰到个熟人。”月见里悠淡淡地说道,“秋穗姐,你还有病人就不用管我了。”
月见里秋穗眼神有点古怪,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声轻笑,转身上楼去了。
月见里悠叹了口气,慢悠悠地下楼,走过去,抬起手。
“干什……月见里?”安室透正低头看手机,感觉到背后靠近的人,头也不回地一把抓住伸过来的手。
“透君?”月见里悠也被他的反应惊了一下。
“啊,抱歉,吓了一跳。”安室透赶紧松手,笑了笑,又问道,“你怎么在医院?病了?”
“我不是在医院,我是在‘我家的医院’。”月见里悠无语,“所以,你是哪里不舒服?”
言下之意,他身为月见里家的人,来一趟自家医院很正常。但安室透要是没病来什么医院?
“感冒了?还是哪里受伤了?挂号了吗?单子我看看。”月见里悠继续说道。
“那个……我正在看挂号处在哪。”安室透眨巴了一下眼睛,僵硬地回答。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当然是任务!还是朗姆和琴酒下达的双重任务。
毕竟,朗姆需要活的库拉索来证明他没有公报私仇,而琴酒要灭口。
清理任务完成后,安室透身为情报人员,总不能和琴酒一样,看着基尔干活,那和他的人设也不符。
按照朗姆和琴酒的判断,库拉索应该是受了重伤的,那公安藏匿的地方大概率是医院。全东京的医院,最可能的就是警察医院和月见里医院,毕竟公安和那个男人合作过好几次,未必不会再次求助,私立医院的保密性也更高。
那显而易见,基尔这个记者负责警察医院,而和月见里悠关系匪浅的安室透就要负责调查月见里医院。可安室透也没想到刚走进医院就会遇见月见里悠本人啊。
“哪里不舒服?”月见里悠又问了一遍。
“我……头疼。”非常健康的安室透沉默了一下,说了个检查不出来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