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
元洲说着作势要往府内走。
昭明脸上露出一丝焦急之色,疾声道:“先生,等等,我还有一件事。”
元洲强压下心中的厌恶和不耐烦,顿住脚步望向他。
昭明声音有些忐忑,却饱含期待,“先生,明日圣孙堂休沐一日,我...我想邀请先生去京郊的金桂镇去玩,可以吗?”
元洲沉默了半晌,忽然薄唇轻启:“可以。”
“太好了!”昭明眼前一亮,几乎要雀跃的蹦起来,“那我明天上午巳时来府上接你。”
元洲微微点了下头,昭明这才依依不舍的上了旁边一辆刻着东宫标志的马车。
望着载着昭明离去的马车,元洲冷眸中泛起一抹刻骨的寒意。
...
深夜,尚京城城西某不知名宅子前,一道笨拙矮胖的身影,鬼鬼祟祟的闪过。
他见四下无人,双手在宅门敲了三下,口中轻唤:“天字干耀!”
宅门吱嘎一声打开一道缝,此人刚钻入门内,眼前便出现几个孔武有力的黑衣人,用剑尖粗暴的抵住他。
那矮胖子脸色惊慌,急忙道:“我是分堂堂主郭元,我要见道尊。”
几名黑衣人快速将他搜查一番后,将他带到一处昏暗的屋内。
郭元战战兢兢的抬头偷望,眼前隔着一层黑纱,黑纱后面椅子上,坐着一个带着黑色狼头面具、道士打扮的人。
面具男声音阴恻沙哑:“郭元,我要的东西呢?”
郭元似乎非常忌怕这个人,小心翼翼道:“道尊,这洛州疆土地域图还...还得给小人几日时间,才能帮您拿到手!”
面具男双目充满戾气,语气骇人:“你说什么?”
郭元吓得直接瘫跪在地,“道尊息怒!眼看洛州疆域图就快摹画完成,可谭言那小子竟然威胁我,必须提拔他做秘书监少监,才帮我完成。哼,我之前就是看他有摹画的天分,才将他收为心腹,没想到这小贱人阴我,眼见提拔无望,竟将洛州疆域图撕掉一块。他撕掉的那块恰好是洛州军防的关键之处!可是那个嘴硬的谭言,宁死也不说出残片的下落。”
“废物!”面具男叱骂道。
郭元吓得牙齿打颤,混身发抖,“小人该死,请道尊放心,我在谭言家里搜到了他之前摹画的草图,有了草图,很快就会复原丢失残片的内容,请道尊再给小的一些时日。”
面具男冷哼一声,“你记住,得不到洛州疆域图,本座就要了你全家的命!”
“是是...”郭元唯唯诺诺几声,咽了口吐沫道:“道尊,还有一事需要跟您禀告,安国公府的三公子谢元洲如今在秘书监当差,他今日翻看过洛州地域图,小人担心...担心他会有所怀疑......”
“谢家那个病秧子吗?”面具男眯起眸子,“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只需尽快将洛州疆域图给我拿到手,其他的不必管了,滚!”
“是是...”郭元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连滚带爬的退出了屋子。
待郭元走后,面具男微微侧头,眼中迸射出浓浓煞气,“叫沙狼来见我,他有生意要接了...”
...
翌日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