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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竖起大拇指,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丝敬畏和不可思议:“那真是太好了,这麽说来,夏薇就有救了?林白,我得说一句,你认识的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神秘,一个比一个变态。”
我摆了摆手,目光从老黄身上移开,扫过其他队员的尸体,心中涌起一股沉重的叹息:“我们也是时候回去了。”
由於之前神葬之地的限制已经被幽冥之剑所冲破,我便毫不费力地将大树杜鹃的根茎收入泽神4系的空间内,并且划破虚空,带着老黄和其他队员的尸体,返回了位於高黎贡山外围丶在那里等待我们的直升机旁。
两名飞行员见到我们归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目光落在我们身後那些队员的尸体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沉默,不再言语。
而我,也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彷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我默默地回到直升机上,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走吧,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回去。”
两辆直升机随即拉升,带着我们沿着来时的路线原路返回,回去的路途依旧美丽壮观,但与我们一同出发的人却只剩下了我和老黄。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气氛显得有些凝重。直升机最终稳稳地降落在滇南大学的操场上。陈正阳和老崔看到我和老黄从飞机上走下来,立刻迎上去,焦急地问:“怎麽样?有没有找到大树杜鹃?”
我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默默地将手中的大树杜鹃根茎倒入事先准备好的箱子里。
老崔看着我身上的血迹斑斑,皱起了眉头,他似乎已经猜到了这次任务的危险性。
眼见着其馀的队员迟迟没有出现,陈正阳呆呆地站在原地,双眼失神地盯着直升机,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彷佛想要抓住那一丝渺茫的希望。
他缓缓地走近直升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痛彻心扉。当他终於看清直升机内部的惨状时,他的世界彷佛瞬间崩塌。眼前的一切让他无法承受,他的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都……都死了??”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老黄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彷佛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陈正阳的心顿时如坠冰窖,寒冷刺骨。他想起了与这些孩子们一起度过的时光,那些欢笑丶奋斗和相互扶持的画面, 此刻却只剩下了冰冷的尸体。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像是受伤的野兽在哀鸣。他的拳头紧紧握着,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愤怒,却又无处发泄。
“薇姐,还有一线生机,不过其他人……都已经……”我的声音很低沉,无法再说下去。
在这一刻,悲伤的氛围笼罩着整个空间,彷佛时间都为之凝固。
在紧迫的时间压力下,老黄没有片刻的停歇,立刻带着从高黎贡山上采集的大树杜鹃根茎,全身心地投入到研发解药的紧张工作中。
他深知,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关乎着无数人的生命安全,因此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夜以继日地进行着实验和研究。
与此同时,我详细地向在场的众人描述了我们在高黎贡山所经历的一切,那些惊心动魄的瞬间和难以预料的危险,实在是难以用言语完全表达出来。
然而,在讲述的过程中,我刻意避开了幻灵兽的存在,而是告诉大家欧阳夏薇不幸坠入了悬崖,目前生死未卜。
听到这个消息,陈正阳不禁长叹一声,眼中泛起了泪光,他一直以来都将欧阳夏薇视如己出,此刻的悲痛之情溢於言表。
老崔和其他人听完了我们的经历后,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对高黎贡山的危险程度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不禁感叹道:“不愧是被称为禁区的地方,果然是危机四伏,凶险万分!”
我点了点头,随即询问道:“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外面的情况怎麽样了?”老崔沉吟了片刻,然後叹了口气说道:“总体来说情况还算稳定,但是有少数学生体内的毒素已经开始失控,幸运的是我们及时发现了问题,所以并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後果。”
我继续追问:“东来局长那边有什麽新的进展吗?”
陈正阳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心中的悲伤暂时搁置一旁。作为公安厅长,他深知自己肩负着保护全省百姓安全的重任,现在还不是哀悼的时候。
他接着说道:“我们已经查明,确实有人在水源中投放了毒素,但由於周围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东来局长已经带领着调查组沿着可能的线索追踪了上去。不过,目前还没有找到新的线索。”
说到这里,陈正阳的声音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他忧心忡忡地继续说道:“现在我们面临另一个严峻的问题,既然已经确定是人为投毒,那就意味着对方完全有可能在任何时间丶任何地点再次进行投毒,我们根本无法预测和防范。换句话说,整个滇南将近五千万的人口都可能随时处於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