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上经由一晚上的发酵,桑、白两家的粉丝彻底结仇了,前者说后者的正主心机小白花,后者说前者的正主撒谎卖惨,狗皮膏药让人嫌。
三楼卧室里,白摇正和手机里的人哭诉,“桑叔叔,我也没想到酒酒对我的误会能那么大,居然被人挑拨离间收买水军,我和酒酒在网上那般斗不都便宜了其他人?”
“我和酒酒说话,酒酒根本不搭理我。”白摇的嗓音委屈至极,又不掩温柔,“桑叔叔,不然您再给酒酒打个电话,您和酒酒说一说,桑叔叔,您别总说酒酒不懂事,小孩子脾气我能理解,再说……从小到大,我也习惯了。”
等挂掉电话,白摇眸色漠然地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一点点攥紧手指,“桑酒,看不出来,你竟然能和季霖川熟络,但你上一个喜欢的不是魏开宇么,如果你不喜欢他,我何必浪费时间和他搭上话。”
白摇一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温柔体贴人设,在昨夜被桑酒雇来的大量水军情轻而易举地毁掉一半,心里就堵得厉害,
“徐擎信真是个废物,根本管不住桑酒。”白摇恨恨地骂了几句,重新看向化妆镜,待脸上显出柔美可亲的笑时,才伸手推开门前往浴室洗漱。
天光乍亮。
阿酒一觉睡醒,娇娇懒懒地生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继而慢吞吞爬下床,准备出门洗漱,恰在下床时,搁在床头柜的手机嗡了一声。
“唔……对哦,手机有设置自动开机。”阿酒自言自语地咕哝着,拿来手机一看,一眼看见三个来自【信哥】的未接来电,一个来自【爸】的未接来电,而信哥一大早在微信上的质问,正让阿酒手里的手机不停作响。
阿酒无视了四个未接来电,低着毛茸茸的小脑袋,认真地浏览微信消息,白嫩的指尖一下一下划拉着,同时在里面挑着中心字眼重复,“不能闹、不能擅自主张,不听公司安排的话,赔偿金1.2.3……”
捋完零,阿酒微微张大眼睛,赔偿金都快顶上桑酒全部存款的一半了!
阿酒点点头,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回家后必须把合同背下来,争取不犯错,反正只剩两个月了,坚持一下,能不赔钱就不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