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卧室内看到今晚被神秘卖家拍下的系列画作。
宋知窈愣了下,回头看向季闻洲:“你把它们给买回来了”
男人正漫不经心地擦着头发,察觉她投来的目光时,好整以暇地看向她,语气随意:“嗯。”
宋知窈沉默片刻:“那也没有必要花费一亿美金拍下呀。”
“季太太的画自然值得的,”他笑了声,温柔眸色落在她脸上,“再者,我是你老公,自然得在你去做想做的事时,托着你。”
宋知窈望着他那深晦如潭的眸色,只觉得自己的心绪皆因为他这句话而紊乱如麻起来。
难以言喻的的情动滋味在胸腔内悄然滋生。
她突然扑上前,抱住了季闻洲,将小脑袋埋在他的胸前,瓷声瓷气问:“季闻洲,你对我怎么这么好”
她呼吸小心翼翼地屏住,乌溜溜的眼眸紧张地凝着他。
季闻洲眸色沉溺,唇角浅浅勾起,反问她∶“太太这是在明知故问”
宋知窈眨了眨眼:“什么明知故问,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偏偏要他明说。
季闻洲轻笑,抬手揉了揉她带着小痣的眼尾:“因为太太值得。”
这话听得宋知窈唇角止不住地上翘,心窝间生出一种潮湿酥麻的情绪:“季闻洲……”
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还没从他直白的情话中回过神来,下一秒,腰间横上一只修长坚实的手臂。
她被他掐住腰抱起,后背紧紧地压在冰凉的落地镜上,睡裙被撩开……
男人低头吻了下她娇软的唇,喉结滚动几息:“宝宝,现在该你为我付出了。”
冷热交替,激得宋知窈身躯颤栗,双目失神地看着他。
“乖宝宝,看着镜子,喜欢吗”
宋知窈泪眼朦胧地看向镜子,看到镜中自己情动的神色,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心中有一万脏字飘过。
她就知道资本家就是会压榨她。
就不该对资本家有所期待。
屋内满是旖旎春光,与此同时,京北的初雪悄无声息地降落。
季淮安公寓中,季淮安正站在落地窗前,默不作声地看着窗外飞雪,抽着烟。
“淮安……”谢迢迢站在季淮安身后,抿着唇,小心翼翼地望向面前的年轻男人。
她这些天憔悴了许多,哪里还有以前在宋知窈面前的光鲜亮丽、趾高气昂。
短短几日时间内,谢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谢家资金链断裂,谢卫东被关在牢里出不来。
一时间,谢家的一切荣耀和财富化为乌有,从豪门圈中高高在上的大家族跌落至泥潭,人人避之不及。
谢迢迢这几天内尝遍了圈子内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现如今,她几乎一无所有了,名誉、财富、地位几乎都在一夜间化为乌有。
她想要重回从前的豪门风光,现在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也只有季淮安这个前男友了。
谢迢迢可怜兮兮地看着季淮安,声音带着颤意:“淮安,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你帮帮我好不好,至少帮帮我爸爸,把他从牢里捞出来。”
季闻洲淡淡扫了她一眼,沉默片刻,开口:“迢迢,我们已经分手了。”
“而且你应该明白,以你对窈窈做的那些事,落得今天这个地步并不无辜,完全是咎由自取。”
谢迢迢懵了,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脾气那般温和的季淮安会对她说出这般不讲情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