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感情极好。不过才一个席宴的时间未见,便如此密不可分了。侍女怕惹他们不快,便讪讪道:“那奴婢便不先打扰二位贵客了,若是夫人之后身子不适,再唤大夫来便是。”
听着他们走远的声音,萧知云才放心下来。还是整个人扒在伶舟行身上,脑袋埋在他脖颈旁,抓了把他的头发握在手里,叹气道:“吓死我了……”
萧知云肯定他今天是酒意上头了,做事如此大胆不计后果,半分都不心慌的。
伶舟行轻拍拍她的后背,将她拎起来换了个姿势,抱着坐在自己身上。今日那酒里的确掺了点东西,或许是有意为之,或许对薛安一行人来说只是平常之物。
不过平常药效,对他自无什么作用。
原本应是这样的。
但身子却在萧知云入水的碰上的那一瞬,如燎原一般,起了异样的反应。伶舟行顿时怔住,握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些力道。
萧知云自然也感受到了,耳根瞬间绯红。偏生腰上的力道也叫人难以忽视,她坐着一动也不敢动,双手从他肩上收了回来,不知道再放哪儿,只得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回事?”
“……嗯。”他低声应下,抬手解开了萧知云的衣裳,将人剥得同样只剩下里衣,沾了水沉得怪难受的。
“嗯”是什么意思?萧知云只觉身子一轻,风一吹还有些凉,起了战栗。
伶舟行手上的动作开始有些不安分起来,一冷一热之间,她冷不丁地清醒过来,将他的手掌从自己胸前扒开,正经地严肃道:“不是……你把话说清楚。”
他的眼尾泛上了一抹微红,眼神不大清明地看着她,什么也没说,好像在勾着人。不知是水汽氤氲着,还是什么别的,伶舟行白皙的肤色也开始变得粉红。
离席后,宾客亦是各自揽着美人入了房中。别院中有几处温泉,隔的都不算太远。此时,耳畔已是传来些不堪入耳的**。
伶舟行知道自己是清醒的。
掌心却是慢慢抚上萧知云的小腹,感受她不情自禁地轻颤了颤身子,令人着迷的反应。而后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他的心跳缓慢,一下一下,却清晰有力。
萧知云微张了张唇,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俯身顷向他,胸前的佛珠便坠在空中,被伶舟行仰头卷入,含在了口中。
“不是……”
他们还在薛安的地盘上,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身份,不是该有些危机感么?他却像是半分都不怕,就是来放松享受一般惬意。
“我们是夫妻。”他松开手,被吵得心烦。又捂住萧知云的耳朵,怕她被那些男女的声音吓到,理直气壮地开口道。
……嗯,她迷茫地眨眨眼,算是吧。
但这也不是他现在动手动脚的理由啊。
直到耳边声音渐小,只剩下些细微的喘息之声,像是在休息之余。
伶舟行擦了擦她脸颊上的水珠,按着她的脑袋亲了几口。再重新握住她的手腕,摩挲着她内侧娇嫩的肌肤,拉在唇边轻吻,再向下。他说话语调拉长而慢,沉着声缓缓道:“……帮帮我?”
萧知云(僵硬地低头)(不可置信):……?!
只稍微碰到一下,便吓得顿时慌了心神。叫她寻到了机会,萧知云就马上缩回了手,护在自己身前,坚定地摇了摇头。手上好像还有些余温,耳根红的都快滴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