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马车的。
察觉他是在等她?
可统统没有,烈日灼人,汗水顺着额角滴落在地,眼前依旧是空荡荡。
即便有许多的马车来往,统统都没有她。
一个小时的路程,遥远,如他二人。
他不动,她只会当做未瞧见。
楚盛窈越发的沉默,想要说话,可嗓子格外的干涩,“我与夫君定会到白头。”
若非意外,她定然不会与他和离。
至于他?楚盛窈不确定。
即便是现在他再真诚,未发生的事,她从不下定论。
只这一句,他能够感受到她的真心。
罢了,也够了!
褚昭心头发涩,从未像今日这般的患得患失。
他们不过是盲婚哑嫁,此刻她心中,并未有多少他的分量,怨不得旁的
尽管她的虚与委蛇,只将人推下深渊。
他认了,褚昭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一味的疏离,别扭,只能将人推的更远,他等过许多次她来找他。
至少今日她来了,至少她踏入了这间书房。
“盛窈,日后我待你好些,再好些,心里可否装下我?”
楚盛窈靠着他的肩膀,这话莫名叫她心里酸涩。
未得到楚盛窈的回复,褚昭未松开,手还越发的紧,抱着她娉婷袅娜的身姿,只将她嵌在他的身体内。
楚盛窈被抱得没办法,“会的。”
她向来不信真心,自己都不相信的东西,是给不了他的。
只不过,现在却不敢说出这样的话。
她道:“夫君午膳未用,用些吧!”
褚昭未语,只拉开了些距离,呼吸扑在她的耳侧,将鬓角的发丝捋在耳后。
目光深且热的望着她,“好。”
忽然楚盛窈腾空,手不由得环住他的脖颈,随着越往里面的小榻,神情越发慌张,“夫君你作甚?”
“你答应我了,”褚昭声音温和,“我很愉悦!”
胸膛轻微颤动,本就靠在他的怀中,她自然也能感受到。
身子被放倒在小榻上,褚昭半支撑着身子,手轻柔的抚摸她的眼睑。
“我晓得夫人不思念我,”褚昭说这话,语言还有些气,隐隐被压着,“可我很想念夫人。”
他眼眸在这一刻火热,有些东西,自然而然的倾泻,丰神俊朗的容颜,此刻在诉说着对她的思念。
昨夜,只是半醉的程度,闯入她的浴房,心头的恋慕毫无掩饰。
可那一瞬间的疼痛,叫自己看清了她,也明白,有些东西需要尽力去谋取。
他轻轻含吻了下她的唇畔,似柔风飘过,瞧着她呆滞的目光,嘴角上扬。
“夫君还未用膳。”楚盛窈回答的艰难,尤其是在他即将又要吻下来,她连忙捂住他的唇畔。
“白日里,夫君行事不妥,叫旁人看见不好。”
侧过头,不敢去瞧他的目光。
她的手被他轻易的拿开,“盛窈,夫妻间若是避讳太多,多了客套,少了真心。”
他也不过是才明白,往日里,那些个难熬的夜晚,是他不珍惜,才换来了东都府的孤枕难眠。
“你未免太迂腐了些。”褚昭轻笑,吻落到了她的额头。
尤其的珍惜,他不想再与她错过,若他不主动,依着她的性子,怕也不会迈出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