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拍拍他的胳膊:“昆布。”别在意。
五条老师就是这样的无良老师,骗学生这种事不是很正常么,习惯就好了。
日暮月盘腿坐在水泥路面上,还顺带拉着狗卷棘:“话说狗卷前辈为什么也在这里?”
这边很安全,有他一个就够了,狗卷前辈也该去钓鱼组才对。
这个问题无法用简单的饭团语回答,狗卷棘掏出手机,在备忘录打字。
[五条老师担心你不满走人,让我看住你。]
日暮月:“……”
日暮月往远离白毛前辈的方向移了一个身位:“狗卷前辈,原来你是助纣为虐的打手啊。”
他确实不满,也确实想撂挑子,但这不也是五条老师诈骗在先吗?
可恶,知道自己理亏还不反思,竟然还找人监视他!
偏偏狗卷前辈的咒言对他来说是最麻烦的,只能憋屈地自认倒霉。
尽管就算没有狗卷棘他还只是气一气,撂撂狠话,最后还是会老老实实干好交给他的任务。
但是自愿和非自愿是完全不是一码事!
狗卷棘看他独自生闷气的蘑菇样,又在手机上打下一行字,然后递到他面前。
[虽然五条老师是这么说的,但他其实是担心你的安全,这才让我们一起行动。]
日暮月瞄到了,随之非常有骨气扭头:“哼!”
但心情明显好了很多,是那种可以清晰看到周身冒出小花花的好。
狗卷棘:……应该没事了。
就是,日暮是不是有点傲娇属性在身上?
不过也很好哄就是了。
十分钟过去,日暮月打了个哈欠;又十分钟过去,他打了个喷嚏。
很有老妈子潜质的社畜伊地知摇下车窗:“日暮君,狗卷同学,要不然还是上车等吧?”
“不用了,伊地知先生。”日暮月深沉道,“我的忧伤只有风知道,所以就让我多吹一会儿吧。”
话落,一阵与夏日不符的微凉的风拂过他的面颊,柔软的黑发被吹得乱飞。
他望向虚空:“啊,风先生,你听到了吗?”
伊地知:“?”不是很懂现在的小孩。
比起无趣的大人,狗卷棘似乎很适应这样的发疯,甚至还问他——
[为什么是风先生?不能是女士吗?]
日暮月用一种看流氓的眼神看不驯的白毛前辈:“我可是男孩子,让女性摸摸脸……”
他在脑中想了下那个画面:“也太糟糕了!”
狗卷棘点头:“鲑鱼。”
日暮月表情严肃:“前辈你懂就好啦。”
日暮月等得无聊,动作从盘腿改为双腿悬空坐在路边。
他的头抵在护栏上,双眼无神的盯着脚下的悬崖。
只是他刚做出这个动作,就被背后的一股大力拉了回去。
狗卷棘满脸不赞同:“腌高菜。”太危险了。
日暮月回神,视线落到狗卷棘的手臂上:“狗卷前辈,没想到你个子小小,力气还挺大!”
狗卷棘额角爆出一个“井”字,抓着他背后衣料的手往后一扽,日暮月就这样华丽丽的倒地了。
“啊呀呀!”日暮月惊叫着坐起来,“狗卷前辈,很危险的你知道吗!万一有飞车党路过,我不就挂了吗!!!”
“狗卷前辈你还真是没有一点安全意识。”
狗卷棘眼中的紫色变得危险。
“干、干嘛?”日暮月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