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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惘笑,毫不介意他给自己起了个新外号,毕竟那人打心底里就总觉得他“娇”,多说也无用。

风乔儿教了他几天就开始和他对打,傅靖元修为再高又怎能不用灵力与南墟境体术第一过招,于是总是被打得慌了路数,或者为了保命直接用了灵力防御,每次都被她凶——

“不准用!”

她招招都往实的打,但力道爆发的快收力也极快,每每都只擦着皮毛而过或者堪堪停住,却总给人一种被打了一次又一次的感觉。

傅靖元苦不堪言,纯纯就是心理战,体力和精神双重损失。

不过一个月下来,他的身体素质确实强了一些,之前站一会就觉得头晕眼花,现在竟然能不用灵力和她对打半柱香了。

……

又是一年除夕夜,孟惘照样由谢惟带着在晚上去看花灯,但着实没什么胃口也没吃饭,早早便回了月华殿。

他拿起桌上冷透的茶水喝了口润润嗓子,把半开的窗户关上将冷风拒于其外,转身便朝床边走去,脱了鞋哼哼唧唧地抱住刚刚铺完床的谢惟,牛皮糖一样粘在人身上。

谢惟抱着他的腰坐在床头,他便跨坐在那人腿上,双腿盘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颈侧蹭蹭。

“怎么了?”

谢惟轻抚他的背,又揉揉他的脑袋。

颈侧温热,怀中人身上一股甜香气,细嗅之下还带着几丝草木清香。

孟惘抱着他的腰轻轻啄吻他的唇,指腹抚摸他的喉结,没有回答。

谢惟能感受到他每一分一毫的情绪变化,知道他在寻安全感。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心思越来越缜密,像是山雨欲来前会本能感知的不安,且孟惘在伤心难过时,最先表现出来的不再是消沉的情绪,而是难以自抑的亢奋和热情。忧郁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转为焦躁以另一种偏激的形式发泄出来。

这不正常。

温落安这件事对他有影响。

“师兄……你会不会养我一辈子?”孟惘环着他的脖颈问道。

谢惟双唇微动,顿了一秒道,“在让你平安活一辈子和养你一辈子之间,我会以前者为重。”

他将腿屈起让二人贴得更近,捏捏孟惘的脸,在对方还要再问什么时一手扣住他的腰,伸手掐住他的后颈强势地吻了上去。

孟惘长睫轻阖,一边吸吮着他的舌尖唇瓣,指尖自他脖颈向上轻划到下颔,微微低首捧着他的脸颊,长发发尾落于他胸前,沉重炽热的呼吸交错,亲到嘴唇发麻。

他一手扶着谢惟的肩垂眸轻轻喘息,唇瓣分离的下一秒,谢惟的食指探进他口中,轻按隐在那红唇后未来得及彻底收回的舌尖。

孟惘的眼神一下变得无辜起来,含着没有动作。

随即那微凉便在濡热的口腔中轻搅,他另一只手自孟惘左心口抚摸到腰侧,然后再滑下……

孟惘轻轻战栗,低低呜咽出声,抱着他脖颈的手臂收紧,将脸倚着他的肩窝,讨好似的咬着他的指尖。

“……乖。”谢惟轻声哄道。

孟惘将身体与他贴得更紧,隔着单薄衣物与他细细摩挲,舒服得嗯了一声,带着虚浮不稳的气音。

谢惟指尖一颤,身体立马有反应。

他将手指收回,见他眼皮半阖,舌抵着唇角,唇边噙着几分笑意。

他故意的。

但谢惟并不生气,抑着低沉的呼吸去吻他的眉心,哑着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