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听话的药。”
孟惘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谢惟伸出手,指尖在他颈侧不轻不重地划拉着——
“我知道你们魔族修心,欲念控制力和精神力很强,况且你又是百里一族,只要你不想,一般的药对你几乎没什么效用。”
他神色不变,抚上那人的侧脸,“所以我费了很大功夫去找的烈性春药。”
“用一整只魅妖炼成的。”
孟惘偏开头捂住腹部,一阵反胃,薄唇一下被咬出血来,“滚……”
“我再说一遍,我一直都喜欢你。”
“别……恶心我。”
“我只想调节一下我们的关系。你但凡配合,我也不会用这种方法。”谢惟悠悠道。
他并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
反正孟惘已完全在他掌控之下。
他甚至心情愉悦地抬了抬唇角,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你不知道我之前过得多么提心吊胆,现在才发现这样是最好的。”
“我只后悔我醒悟的太晚,我早该用这种方法。”
“废了你的修为,把你囚在这里,让我前所未有的安心。”
孟惘已经无心去听他讲话了,他蜷缩着身子张开口喘息,额角抵在柔软的枕头上。
桃红的眼尾湿润。
他竭力抑制从喉中泄出的低吟声,听起来像是小兽的低声呜咽。
谢惟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手指探入他的衣衫,顺着腰线细细向上抚摸,“你要是像之前一样听话服软,也不用受这种罪。”
他一条腿抵进他双腿之间,一手撑在他颈侧,指尖拉下他的衣领吻了吻他的锁骨。
孟惘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眸中光影错乱,像是搅碎了的云霞,抬手抓住身上人的胳膊,力道极大。
那人低下头去吻他的眼角,侧脸,鼻尖,向下到脖颈……
谢惟一只手掐住他颈侧,用指关节顶着他的下颔,唇齿携着温热的吐息便肆意蹂躏起那处冷白敏感的肌肤,留下道道暧昧的痕迹,身下人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眸光微散,无意识地仰了仰头,一呼一吸都勾得人燥热难耐。
理智在药性的摧残下倾圮,不带任何感情的迷乱,冷淡到极致又欲念冲天的情事,耳边只剩下彼此的喘息。
曾几何时,眼前渐渐明晰起来,见得身上人眼睫低垂,比平常添了几分欲气和湿气,额发有些被汗水打湿,薄唇红润,一只手撑着他的小腹低喘。
连孟惘也说不清药效渐淡后又是否又混进了几分真情。
……
第二天。
谢惟躺在他身边,从储物戒中拿出个一指长的红绳,轻轻系在他的小拇指上。
孟惘的视线落到上面,没有动。
“这还是你十六岁那年除夕买的,一直忘了给你了。”
那是一根极细又艳丽的红绳,松松地在他的小拇指上系了个小小的蝴蝶结,上面还带着一颗极小的朱砂……
“这个是红豆。”
孟惘眸光微滞,却没有说话。
谢惟的指腹轻轻抚摸着他的眼睫,默默地看他良久,像是有许多话要说,最终仍是将那人揽入怀中,道了句——
“这是最后一次。”
“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欺骗你了,只要你听话待在我身边。”
孟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