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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 年纪与他生母相差无几,在她们的认知里,裴寂的确是孩子。

他同温思凉、原玉的年纪差不多,所以在他们的母亲面前, 再一次被当做孩子来看待。

沈元柔倒没有说他什么。

裴寂方才偷偷喝酒的行为, 在她看来, 和争宠的绒绒没什么分别,要做些什么引起她的注意,要她多多的留意他才好。

裴寂朝上首道:“谢陛下体恤。”

他这幅乖巧的模样, 叫皇帝想到了躺在榻上养伤的皇子。

皇帝面色不变,只是语气肃杀:“思凉不能白白受伤。”

皇帝这才将叫她们二人来此的目的说出口:“虞人那边, 查到上面就断了?”

她看向原谦。

此事自然由刑部负责,但因着前些时有虞人偷盗了沈元柔的东西,她也审讯了部分虞人。

而此事主要交由原谦负责,如今线索从她手里断了。

原谦面露惶恐,痛心疾首地道:“陛下,刑部如何,您是知晓的,只是那背后之人不知如何买通了虞人,事关长皇子,刑部哪里能屈打成招?”

皇帝手上没有原谦的证据。

仅仅猜测,不能代表什么。

事关长皇子,皇帝耐着性子等到今日,刑部却给她这样的答复。

沈元柔道:“月朝那边来了信,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先不论赌约,若非月朝王子纳兰弱昧挑衅在先,温思凉也不会如此。

而月朝皇子的挑衅,是否是有人授意,还不得而知。

月朝到底只是属国,若非有人指使,有人配合,偌大的马场怎会连个虞人都没有,是春猎场上,有官员做了月朝的内鬼。

“她们可是差点要了思凉的命。”皇帝面上浮现怒气。

“陛下,这不妥啊。”原谦劝阻,“这会儿还没有证据,您先别气,气大伤身。”

沈元柔平静地看着她:“陛下,司寇大人说得对,此事不妥,如若没有合理的缘由,便打压、攻打属国,不利于大局。”

“是啊陛下。”原谦摇头叹气,“此事是老臣不妥帖,叫人钻了空子,请陛下责罚。”

“那么,裴寂,”皇帝压下怒气,没有理会原谦,只看向了裴寂,“那日,你可听见月朝王子说了什么?”

裴寂垂着头,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帝召见他,而后便叫他旁听官员议政。

姜朝的男子不得干政,他有些不安。

可偏偏就被皇帝注意到。

裴寂恭敬地答:“月朝王子不曾说什么,只是震惊我来此……”

因为马场是不会有人的。

是下面人出了纰漏,抑或是觉得他进去也是送死,将他放了进来。

正因为她们不觉得裴寂有这个本事,才叫温思凉捡回了一条命。

皇帝面色不大好,显然是被气得狠了。

但她顺着沈元柔的眸光看去,落在裴寂身上时,缓声道:“裴寂,你去寻思凉吧,恩赏待会叫人给你送去。”

裴寂起身,朝着上首的皇帝拜别,又依次拜过沈元柔与原谦。

朝堂面上平静,私下多纷扰。

那些党羽因着相同的利益,也还算坚固。

但被利益串联起来的党羽,不会坚如磐石,只要她想,寻找到党羽矛盾的地方,再逐一击破,也为解决之法。

皇帝动了怒,在原谦的保证下,这才为她宽限了半日。

原谦离开后,皇帝面色沉了下来。

“陛下,息怒。”沈元柔上前道。

皇帝下意识地问她:“绝舟,你可有什么法子?”

沈元柔坐于残棋前,落下一子:“天下熙熙,皆为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