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间结束一场情事,总该是要耳鬓厮磨,温存一会。
她直接舍弃了这些步骤,单刀直入问他有没有怀。
“我又未怀过,如何能得知。”
白琮月就势将她拽住怀中,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她身上原本属于谢临濯的冷香味道,终于被压制了下去,以后只能是他的气息。
赵时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在拧着眉去思考着这次要是还没怀上,她是不是可以直接跑路另寻旁人了。
【本系统暂时也检测不出,可能九尾狐族血脉特殊,孕育子嗣的难度比寻常仙族要困难很多,孕育周期更长,以至于就算怀上也没办法检测出来。】
“怎么愁眉苦脸的模样。”
白琮月柔和的目光落在她紧锁的眉头,有些不能理解她的焦急。
他知道赵时宁是个无利不往的人,与他双修是为了提升修为,那如此急迫着与他生孩子又是为了什么?
“若是一直怀不上孩子该怎么办,我想要我和你之间能有个孩子,谁不喜欢毛茸茸的小狐狸崽子。”
赵时宁叹了声气,看起来颇为惆怅。
“还有最重要一点,你长得这么好看,若是怀了我的孩子,就不能顶着这副皮囊去勾引旁人了。”
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鼻尖殷红的痣,“我记得当时是谁说的来着,说要找个两情相悦的……”
赵时宁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单手抚着后颈,不由分说吻住了唇,叫她再也翻不成这旧账。
她没办法只能气得去咬他,等到将他咬得满唇都是血,他才慢悠悠松开她,丝毫不在意淌血的唇瓣。
“慢慢来,不着急,我又跑不掉。你说你喜欢小狐狸,难不成我不漂亮吗?不能让你喜欢吗?”
赵时宁真没料到他连自己未来孩子的飞醋都能吃。
“是是是,你是最漂亮的狐狸了。”
白琮月抿唇轻笑,指腹缓缓抹去唇瓣上的鲜血,“听你这么说,我倒是也觉得要是能怀孕也挺好。”
赵时宁投去疑惑的目光。
他低声贴在她耳畔呢喃,“若是我挺着孕肚出现在你师尊面前,他就该知道你与我是如何颠鸾倒凤。”
他已经完全不掩饰他对她的偏执欲望,连这种病态又疯魔的话都能若无其事的说出来,甚至语气中还夹杂着笑意。
“疯子。”
赵时宁推了他一下,没有推开,反被他紧紧抱在怀中。
夜空广袤,风吹过漫漫芒草,草木窸窸窣窣声在这漆黑的夜中十分清晰。
“今夜不回去了,我们在此待到天明可好?”
白琮月自然还是记得他到此处的原因*,自然都是因为那个小花灵。
他有千百种让阿绣彻底消失的方法,可又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他。
要他容貌全毁还留在赵时宁身边,自然是为了长长久久地折磨着他。
这世间还有什么比求而不得最摧折人心。
“你身边的那个小花灵,我愿意将他治好,你别生我的气了。”白琮月道。
“不必了,我已经把阿绣治好了。”赵时宁早就没生他的气,要不然也不会主动来寻他。
于她而言,白琮月毁阿绣容貌固然可气,但终归没损害到她切身利益,她骂过又划了他的脸,气也就消了。
白琮月听她这般主动为阿绣疗伤,心浮了些怨气,她与他在一起这么久,何曾对他那么好过。
反倒是只随手给他一只草编的狐狸,他就巴巴地又上赶着跪她。
他能接受她漠视他,苛待他,却不能接受她对别的男人好。
白琮月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