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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我恐惧的是我会死去。

那么我妻佑介恐惧的事是我会死去。

而翻看各种原版医学典籍是让他产生“清介会死去”这个想法的触发点。他并不觉得我能看明白,他以为我只是羔羊临死前微弱的挣扎。

我妻家都只是命运的羔羊。

除了权势,有时候竟也一无所有。

所以不能脑补太多,明明很平常的一件事,他们因为各种脑补而将自己虐出来心病。

我只是想学一点医学知识。

多学点东西总有一天会用上的。

在安抚完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我后,蝴蝶忍问我:“清介先生,你想要见见你的哥哥吗?”

那么现在看来清水谷玲子应该取得了鬼杀队的信任,并且交代完了她所知道的上弦一的信息。没有任何我不该听到的,有关鬼的话题。

转换一下我的视角应该能更清楚,在我误以为自己快死的时间段里发生了什么。

清水谷玲子跟鬼杀队交谈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大约30分钟,前十五分钟是在自*爆,后15分钟是在我妻和鬼杀队的面前说黑死牟 。

她很紧张,心跳失衡,但表情管理做的很好。可以被人看得出来她的紧张,却也不会过度。

在话题开始前,她说了句:“抱歉,我能先喝杯茶吗?”

她面对的是我妻家的大家长和我妻佑介,还有产屋敷耀哉和柱。因为黑死牟的一些信息在鬼杀队里模糊不清,还因为黑死牟豢养稀血让他们死在鬼杀队面前的恶行,开一次柱合会议是正常的。

清水谷玲子喝完了那杯茶,平复了心绪。

“我并不相信鬼杀队能够保护我的安全。前不久,我碰见了黑死牟,在鬼杀队的保护之下,他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的面前,问我彼岸花的消息。”

“我那时觉得他杀了我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依旧这样觉得。”

大家长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他当年第一次跟产屋敷耀哉见面时,他边上的剑士忍耐着怒气,现在依然如此。产屋敷耀哉并没有生气,他只是安静听着。

清水谷玲子的表现像极了一个穷途末路的赌徒,鬼杀队是她最后的赌注。

是直接粉身碎骨,还是绝处逢生,清水谷玲子不知道,她只是希望自己死的能有价值一点,而不是会被随意抛弃的,反咬他一口都不敢的狗。

总是要撕开他一块肉的。

“现在会出现在鬼杀队,也不过是因为我根本没办法杀死他。”

前15分钟,她说的就是这些,她将她曾经帮我做过的一些事全部挑开了,摆在听众面前,没有求原谅的意思,也没有希图结束这一切获得救赎。

救赎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她知道这一点。

在碰见我这样的一只鬼后,她知道救赎这东西就是个玩笑。甚至连开玩笑都算不了,只是没有意义。

现在她出现在鬼杀队,只是将她一家的风险分摊给其他人,将她的敌人的信息告诉其他想要杀死她敌人的人。

而这些信息,因为她敌人的狡猾,她不知道是真是假,只能将所有的事情说透,将那些真真假假的消息由他人分析。

她能确定的事实只有黑死牟的长相,血鬼术,和不吃人。

我的血鬼术不是精神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