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本推理小说,长岛哥哥知道写的是什么内容吗,要不要猜猜看?”
“死者的谋划?”
“猜错了。跟新一哥哥犯了同样的错误呢。”
那本推理小说的内容没什么隐秘,只是书店里常见的没能出头的新人的推理小说,有个小小水花就渺无音讯。
里面有一句话,是“人最擅长的是杀死自己,用岁月做凶器,将自己磨灭成从前想不到的面目全非。”
————
案件之后的后续,如果放在连续剧里,应该只有一句,犯罪者失去了一切。
他们的确失去了一切。
这个案件不止工藤新一他们这些侦探印象深刻,琴酒和贝尔摩德的印象同样深刻。
代号为长岛冰茶,从液体表象看与烈性酒并不沾边,倒是如同名字一样,像茶类饮料的我平日里与茶也差不了多少。
不杀人,尽力远离违法的深渊,出于紧急避险的原则,对黑衣组织的事情三缄其口。
一开始也只是一个遇事就报警,警察不能解决的事,我也不会解决的软绵绵的形象。没有一点失*身酒的风采。
——直到这几个人挡了我的路。
我想要他们手底下的公司,又不想看见他们跟我扯皮。在组织的迫切需求和乌丸莲耶的压力下,我选择了这种方式。
人的一生里总会做一些错事,有些错事可以被原谅,有些错事,他们能原谅自己,而法律不会原谅。
警方不可以,那么侦探一定可以的。
我对侦探寄予厚望。
同样寄予厚望的,还有痛苦的早就想要解脱却因为仇恨而无法解脱的死者。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易,他的生活轨迹里甚至压根都没有我,但他的仇恨却是因为我而引爆的。
那本推理小说,是我写给他一个人看的。
老套的复仇故事。
无论他采取何种方式去复仇,都会牵扯到当年的人,结果,影响最深的竟然是那句话吗?
实际观察半个月,投其所好,看上去却是三天胡乱写出来的东西,出版时,乌丸莲耶都觉得我是天才。
我这个天才,用了三天,一本书,坑到了组织想要的公司,白*嫖,顺便自己出版还赚了一点钱。
哇哦,贝尔摩德他们都惊呆了。
乌丸莲耶选继承人的眼光真好。
老头子无聊的恶趣味。
这样的事情做多了,贝尔摩德跟我相处时,觉得自己脖子上有无形的刀锋抵着,是普通的应激反应。
————
“不顺应时代发展的事物终究会被时代所淘汰。一个违法组织的前路也一眼就看得到。”
“我不想死。”
“父亲。”
我还记得当年我说服我那固执的父亲的话,他以为我是普通的叛逆期,而我则利用手里的筹码去逼迫他让步。
利用他对他唯一的儿子的父爱。
仅此一物。
“不说什么漂亮话吗,要是说不想我死的话,我会让步的,现在,不行。”
我没有说。
“那种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毫无可信度。在我没有能力逃过那个悲惨的未来前,父亲,你的死活我也顾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