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的针对对象。”
针对……
城生弥心里一紧,接着是她自己都不太清楚从何而来的怒意。
她之前是能看出来姐夫一身肌肉,很强,她一直以为姐夫在遇见她姐之前都是从事健美教练一类的工作,至少防身是没有问题的。
谁能想到他之前是混的路子是见不得人的那种——还有嘴角那道竖着的疤。
“所以你嘴角的疤也是被他们霸凌留下的?”
伏黑甚尔听到她脱口而出的那句‘霸凌’也怔了一下,“…你被霸凌过?”
用的词未免太准确了,谁欺负的她?
城生弥避而不谈:“先说你身上的,这道疤是被他们霸凌留下的,对不对?”
国外的学校的确多多少少都有些恃强凌弱的群体,但她听姐姐的话,谁打自己就打回去,也跟他们互殴过,加上自己的在校成绩实在太过能打,那些群体也就不了了之了。
“…对,那时候打不过他们。”
伏黑甚尔坦然道,“所以就离开了禅院。”看着城生弥的面色越发凝重,他忽然有些顿悟。
“你这是在生气?”
第29章
城生弥:“对, 我在生气。”
她不仅生气,还气的不行。
伏黑甚尔其实比她大不了多少,跟姐姐是差不多同岁, 虽然这里规定是满了十八周岁就可以选择是否结婚, 但她记得姐姐和伏黑甚尔谈恋爱的时候她还在国外读书。
粗略算下来, 她那时候身体只有十几岁, 但姐姐绝对不可能是十八岁和伏黑甚尔结的婚。
“甚尔君吃了很多苦。”姐姐在电话里是那么说的,还泛着心疼, “很像遭受了苦难所以对一切都开始应激的流浪狗狗。”
以姐姐的性格, 不可能不会去替姐夫出气,除非就是姐夫阻止了她。
伏黑甚尔没说话,在看到城生弥重新开到一个长时间红灯路口快速拧开杯子喝了一口水。
“你这是做什么?”
“压火气。”
“……”
伏黑甚尔略带无奈:“遥当时也很生气。”虽然他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气,还去拱妻子的脖颈,含糊着说没什么好生气的。
“那是在欺负甚尔!”妻子的皮肤很白,气的脸颊都泛起了一点红,“太过分了!这样虐待小孩的家庭就应该受到律法的惩罚!”
“而且甚尔你出走的时候还没有成年……他们居然一点抚养费都没有给你!”
彼时还是禅院甚尔的他通过对人心的敏锐发觉了妻子在生气的背后似乎是在心疼他的遭遇,便顺势抱住妻子, 试探着:“可是我遇见你了不是吗?”
“所以不要想那些不好的了……”
“可是这是在践踏甚尔的人格,这些所谓的家人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妻子头一次这么生气,她揉揉他的脑袋又去握他的手。
“我真想收集证据去起诉他们。”
“不值得。”禅院甚尔抱紧了为自己鸣不平的妻子,“现在我和你就很好。”
伏黑甚尔的思绪飘远了一点, 城生弥打着方向盘, 组织了一下语言:“姐姐当然生气,这是在欺负她的家人, 她很难忍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