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它还有丑陋的一面?”仇薄灯说。
“不,”舟子颜低声说,“我是想说,大多数人不知道鱬城之美从何而来。曾经有人和我说,最艳的红,是命色。”
命色?
仇薄灯微微地挑了一下眉。
舟子颜刚想说什么,一名八九岁的小祝女哒哒地跑了过来:“子颜子颜,又有人归水啦。”
“说了多少次,要喊城祝。再不济也得喊声先生。没大没小的。”舟子颜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小丫头的脑袋。
小祝女鼓了鼓脸颊,脆生生道:“可大家都喊你子颜子颜,凭什么大家喊得我喊不得?”
“说得漂亮,人人平等。”仇薄灯为这伶牙俐齿的小豆丁鼓掌。
小豆丁踮着脚,从舟子颜手臂后钻出个脑袋,一眨一眨地看着仇薄灯。孩子的眼睛又黑又亮,干干净净,看人时非常认真。她仔仔细细地瞅了仇薄灯一会,然后高高兴兴地也鼓起掌来:“仙人哥哥也好漂亮!”
“两个漂亮不是同一个意思吧,以及不该用漂亮来形容吧……”
舟子颜觉得哪里不对。
仇薄灯撑着下巴,夸她:“用得不错,本少爷的确漂亮得独一无二。”
“少爷哥哥是新来的祝师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