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唇瓣碰到她指尖,那指尖如珠玉一般,冰冰凉凉的,等她从他嘴里抽出手指时,他才意识到他做了什么。
她的耳朵红了,又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他又开始神思涣散,隐约想起来她说要?给他上药,无?所谓地低头解腰带,直接撕开。
那种皮肉血痂被生撕的痛,他是没什么感觉,但她似乎受不了,拿了水沾着伤口,慢慢地解开……其实这让他更受不了,麻麻痒痒又有些疼,她的指尖轻抚过时,古怪的舒服。
他下面也想让她摸,立刻要?解裤子。
结果她不干了。
原来她也知道?摸下半身会?有些下流啊?
她比他这个?乡下小子懂得多。
她来麓云海是来勾引他的吗?
她从哪里知道?闻流光的儿子在这里的?
算了。
无?所谓。
闻无?欺不耐烦地简单上了药就穿上裤子,重新去找隗喜,她听?到动静扭头看过来,神色温婉柔和,她的眼睛总有一丝愁绪,也不知道?在愁什么,或许是愁她身体差。
麓云海来了这么个?柔弱女郎,如果他不带着她,她一个?人在这里活不下去的,她会?被夜间的妖兽撕碎,会?被寒冷的天气冻死?,会?找不到食物饿死?。
那就带她回家吧。
闻无?欺盯着她,脸上无?甚表情,心思却转了一道?又一道?,开口时声?音不自?然的冷淡,又忍不住有些期待。
她果然没有拒绝,望着他的双眼盈盈含笑,乖乖把手放进?了他手心里。
他握紧了。
他知道?他长相俊美?,即便不爱说话,沉默寡言,旁人还要?说他温润清隽如玉公子,呵,公子,他不过是山野乡村的一个?连读书都没有读很多的流光真君之子。
可惜,到了山顶,家却已经没了,一碰就化作了灰。
他不理解,茫然无?措,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隐约间觉得他错过了很多事,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隗喜了,说好带她回家,结果他根本没有家了。
但是很快他的手被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握住,她轻柔地与他说话,他这次不嫌她唧唧歪歪了,她在哄他,他听?得出来,以前隔壁牛大婶就是这么哄牛大叔的,常花言巧语哄得牛大叔什么都愿意干,那时他还小,非常不理解牛大叔为什么刚刚还在和牛大婶吵架,牛大婶随便说几句,他就又做饭又给她倒洗脚水了。
现在他有点?懂了。
他也想隗喜留下来陪他,他想到这,呼吸急促起来,他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明?明?才第一次见到她。
可能因为她长得美?,谁能拒绝她的美?色?
但是他开口问她时,他却看到了她眼底的犹豫。
算了,他不要?心不甘情不愿的人。
但是让她走,她又不走了,还拉着他的袖子说要?与他一起,他忍不住去看她,好奇她怎么心思这么多变,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不像他,认定的事就不会?变。
她还总是莫名其妙笑。
他砍树干活建造木屋的时候,她一直偷看他,他知道?他的身体很健硕漂亮,她可真是……她喜欢他身体,所以后来他把上衣都脱了,以前牛大叔光着膀子,牛大婶也很欢喜。
给她做躺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