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安抚的吻,她想让他不要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不开心,人活着就要多想想开心的事情。
隗喜不想把这些?话说出口,她不喜欢说教,她只想身体力行地让无欺也高兴一些?,像几年前的如玉一样,无忧无虑,天真纯澈。
她这几天偶尔会忍不住想,如果?不是他去昆仑神山,或许就不会被刺激到想起来曾经?做流光真君之子的记忆。是的,隗喜觉得曾经?几年前的如玉是不知道那些?的,他只当他自己是闻清山与钟离玉的儿子。
隗喜爱怜地垂首看着闻无欺,再次在他眉间轻轻吻了一下。
她只是想要安抚他,没什么别的心思。
她在上,他在下,她的乌发从?颈侧滑落下来,落到闻无欺唇边,他眯着眼?睛咬住,殷红的唇、乌黑的发、冷白的皮肤、昏暗逼仄的轻轻晃动?的马车,隗喜的脸渐渐红了,虽然他衣冠整齐,但她莫名觉得这画面有些?色.情,她别开脸,又忍不住回头看他。
闻无欺好像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让她喜欢,一动?不动?,一双眼?看着她,有些?狡黠,又有些?顽劣,他漫不经?心,又目光灼灼,他脸红羞赧,又坦荡直白。
他完全领悟到隗喜的吻,他眨眨眼?,没有开口说话,他的渴望不用说出来,就能让人领悟到。
隗喜轻易被诱惑,她随着自己的心,随着他的意,想让他高兴些?,又一个吻落在闻无欺唇上。
闻无欺这时才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贴向自己,他的喉咙里溢出笑来,张嘴,却不主动?,等了一会儿,就有香软的舌悄悄探了进来,勾了勾他的舌。
他要她主动?,主动?亲自己,让她清醒地知道她是在和无欺做什么,而?不是和如玉做什么。
马车颠簸着,里面空间逼仄,气温升高,隗喜这样一年四季都身体带着凉意的人都出了汗,鬓发汗湿,颈间也湿漉漉,更别提闻无欺了。但他没用任何?术咒,任由?自己如同凡人一样,被这样的热意包裹,浑身沾着湿意。
隗喜本是跪立在闻无欺面前,不知何?时,他盘腿坐着,她则坐进了他怀里,裙子伞状摆开,裙下她的腿缠着他的腰,他们的衣衫都有些?凌乱。
马车这样小,只有这样坐着,才舒服一些?。
隗喜喘着气,沉迷于和无欺的亲密里,她被他的爱意包裹着,意识昏昏沉沉,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心脏有一瞬间惊跳了一下,有些?窒疼,但很快护心甲的灵力舒缓冲刷着心脉,那窒疼又悄无声息地消散,她习惯了那种感觉,没有放在心上,注意力都被闻无欺吸引。他的一只手按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调皮地伸进她的裙子里。
她睁开眼?迷蒙地看他一眼?,没有阻拦他,她趴在他怀里,享受着欢愉的情绪盈满她孱弱的心间,她仰头亲了亲他敏感的耳垂。
闻无欺被一亲那儿,呼吸就急促,马车还?在颠簸着,他温润隽美的脸染着红,动?作却缓而?温柔,这似乎让隗喜有些?难受,她轻喃着:“无欺……”她睁眼?,欲言又止,又羞于说出口。他便?无辜地眨眨眼?,学着她的样子,慢吞吞叫她的名字:“小喜……”
隗喜幽幽怨怨地看他一眼?,最终什么都没说,闭上了眼?睛,但另一只手却隔着裙子握住了他的手腕,往深探去,她的手指纤细柔弱,握在他手腕上的力道很轻,闻无欺可以轻易地挣脱,但是他清楚,知道这是她羞于说出口的请求,她用行动?来代替言语。
闻无欺忍不住笑,他低头去追她的脸,蹭了蹭,慢声道:“你捉我的手干什么啊?你想要什么?”他这样故意地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