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喜没有吭声,她怕自己此时说话?会泄露了情绪。
她安安静静地伏在小白怀里,双手渐渐收拢,将他拥得很紧,她不想要凝心仙草,她的肉身存在与?否没有必要了。
从?她初遇闻如玉时,她就一直被他照顾着,无法?否认,她那样孱弱,能做的事?比不上他多,她已经从?他这里得到许多了,她如今想要释放无欺。
她神魂渐固,小白力量强于她,但魂体未必强过如今的她。
小白等了会儿没等到隗喜应声,本就有些?紧张,这会儿眉头忍不住皱了一下,低头想去看看她,但隗喜似是害羞了,只把脸埋在他怀里。
“嗯。”她小声应了声,轻轻柔柔的,似乎含羞带怯。
小白的脸一下又?红了,眉眼温润,阳光下如春水濯濯,他任由她抱了会儿,便咳了一声,道:“天快黑了那我们回木屋吧?”
隗喜点头,低着头松开他,手却紧紧握着他的手。
小白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心神不宁,又?心甘情愿,他整个人都是飘飘忽忽的,手被隗喜紧紧握住时,低头看她,只看到她乌黑的发顶,便以为?她如他一样正心中羞赧,便也?没出声说什?么。
从?湖边走到小木屋,距离不远,但时间竟是这样刚刚好,隗喜跟着小白踏入门内时,境内的太阳落山了,天边是赤色云霞,落在她身上的光是跳跃温暖的橙红色。
门被轻轻关上,屋子里却依然有赤色霞光。
隗喜仰起头看小白时,眼尾洇红,小白不懂情事?,只当她是害羞了,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瓮声瓮气说:“这个不疼的。”
她点点头,抿唇笑了一下,主动拉着他往床边去。
并排在床边坐下时,隗喜倾身过去,抬手放在他今日?收紧了的衣襟上,小白还强自硬挺着,忽然道:“这个不用脱衣服。”
隗喜歪头看他一笑,语气有些?狡黠:“可是我想和你玩一玩,我想看看你的身体啊。”
小白本是准备凝神与?她做此事?的,如今听她这样一说,神思便涣散了,看她一眼,温温的目光,没有拒绝,脸色害羞。
隗喜将他衣襟弄散,令他衣衫松松垮垮的随意,露出半边胸膛,她的手指轻轻从?他锁骨抚过去,往下轻轻点了点。
小白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他的目光期待又?好奇。
隗喜倾身压过去,小白似是浑身失了力一般,往后?倒在了床上,他呼吸急促,眼神迷离,看着她凑过来,低头吻住了他的脖颈,含在了他喉结上。
他一下抬手捉住她手腕,“这里不行!”
隗喜抬头,小白眼神闪烁,似是控诉,“我浑身都软了……还是直接来吧。”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他似乎极是不习惯。
隗喜看着他,忍不住笑出来,使劲忍着眼睛里的酸涩,“无欺,这就是玩一玩啊。”她说完,又?俯身下去,吻了吻他的锁骨,又?渐渐往下落在他袒开的胸口。
她含住,吮住,他冰冷的身体早已火热,触之即燃。
小白轻轻抽着气,迷迷糊糊沉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