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丧失了那方面的能力,就算他主动坐上去,也势必会对他的腰造成损伤。
所以现在的形势,给了席安澜一次绝佳的机会。
看着几乎已经因为他的挑拨而瘫软的明邮,他完全可以反攻。
就在这里,在明邮的地盘,把他上了,把他玩弄的无心工作,这会怎么样?
他会允许吗?
席安澜摇了摇头,他不想趁人之危,但借此机会获得一些小恩小惠,这似乎没什么问题。
“呼,别动,明总。”
他从桌面上抽出一直细细的笔芯,随后缓缓拉开明邮的拉链。
“明总,我们玩个游戏,你当员工,我做你的老板,好不好?”
明邮将视线紧紧放在席安澜身上,虽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是他却点了点头,他鬼使神差答应了他。
“好。”
他可以无限宠他的阿澜,请问明濑光可以吗?
明邮心里的答应是不可以,他甚至可以确定,就算如今明濑光脱光衣服站在他的阿澜面前,阿澜都不会对他有一丝丝动心。
他们之间,已经成了过去式,只有自己,才能唤醒席安澜的欲望。
然而他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席安澜做了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他用那细细的东西,堵住了他喧嚣的欲望。
“阿澜,不要这样,弄出来——”
然而席安澜却对此枉然不顾,他用吻去拒绝明邮,用双手与他十指相扣,不允许他去触碰。
突然,他干脆一个用力,将明邮轻松抱了起来。
席安澜虽然比他矮一些,但他和明邮一样,都有能轻松抱起对方的实力,他们之间如果不是金钱和地位,本该势均力敌。
两人的位置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席安澜正以一种极为上位者的姿态坐上他的王座。
他只是对明邮膝盖稍稍一个用力,因为腰伤的缘故,明邮便跪倒了地上,他的双手搭在席安澜的双腿上。
“明邮,做员工要有做员工的觉悟,现在我是你的老板,你,要做好一个员工的分内之事。”
席安澜的声音带着魅惑,仿佛上位的王,活了这么多年,明邮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心——臣服。
那是一种渴望对方踩到他肩膀上的兴奋感,可明明在这之前,他都是上面的那个,而现在,面对席安澜所作所为,明邮有一丝不甘,可更多的是满足。
他不是一直希望席安澜自信一些吗?
这不是正和他意吗?
明邮有些沉迷这种短期内的关系对调,他会觉得有一种被席安澜从王座上拉下来的快意。
他可以被一个人推翻,压倒,但那个人只能是席安澜。
他可以为席安澜做一切,这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他们在一起一辈子,他不同意把他的阿澜分享,哪怕是一次。
所以不管明濑光多么优秀,哪怕他曾经是自己所仰望,怀有异样情愫的人,他也绝不允许。
因为曾经依靠那个人,所以当听说曾经的席安澜属于他,明邮才会有那么大的危机感。
他害怕明濑光将席安澜夺走,这是他的东西,是他的所有物。
席安澜只能属于他,而明濑光,那是他抛弃的,童年依赖,他不允许自己的过去夺走他的现在,一分一秒都不行。
这时,席安澜发现了他的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