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焰归僵直了一下,随即应道:“再来一次?……让我来?”
“真的想的话……”薄楠的头压了他的头顶上:“一次,以后就别想了。”
柏焰归顿了顿:“……嗯?你不喜欢?”
“……不喜欢。”薄楠磨蹭了一下他的头发,神态慵懒:“但可以忍。”
柏焰归沉默了下去,薄楠不太喜欢啊,可是刚刚挺舒服的,虽然有点奇怪,但好像没差……?他纠结着不动手,突地就又被填满了。
薄楠把玩着他的发梢,他耳边轻声道:“算了,我后悔了。”
柏焰归满脸悲愤:“……你不守信……唔!”
事已至此,柏焰归默默地把己的脸塞进了己的手臂,一秒种后又光速拍了拍薄楠的手臂:“我翻过去!”
薄楠对此的应答是放开了柏焰归,任他翻了身后又继续:“怎么了?”
柏焰归捧着薄楠的脸他脸上胡『乱』地亲了一气:“是连亲都亲不到,那我岂不是血亏?”
“很有道理。”
***
翌日起来,柏焰归是有点恍惚,穿好衣裤出去,满屋都飘着香甜的气息。
薄楠穿着围裙从厨房端着什么走了过来:“我估『摸』着你快醒了,来吃点蛋糕?”
“……”柏焰归沉默了一下,说:“光化日,朗朗乾坤,薄楠你不冷吗?”
光看围裙的时候柏焰归没啥反应,等到薄楠一转身他才发现薄楠没穿上衣,虽说家开了空调,但是……但是……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薄楠无奈的说:“昨谁说的看围裙?”
柏焰归想了想,记忆笼……『操』了真是己。
他下识的『摸』了一下己的腰,他识到己可能真的需去健身撸撸铁了,长期坐办公室的恶果就是他有职业病,腰和颈椎都不大行,他两完事儿薄楠明明才是用腰力的那个,结果薄楠和没事人一样,他己连腰都抬不起来,不是太丢人了甚至想连夜狂奔去盲人按摩让师傅来两个钟:“……我错了,你是穿去吧。”
其实不光是围裙,他提了什么古装、丝袜之类的见,『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薄楠俯身无比然的与他交换了一个吻,将蛋糕和粥都放了他的面前,末了亲了亲柏焰归的鼻尖:“吃饭,下午有个会,两点多,你时间不多了。”
柏焰归不知何脸有点红,他把头埋了粥碗,闷声说:“鸽了,今我请假谁拦不住我。”
“行。”薄楠把围裙换了,穿上正常的衣服后松了口气——不穿上衣直接穿围裙感觉真的挺奇怪的。
柏焰归迅速地给己填了个饱,似乎是肚有了货心不慌了,理智笼了,他看了一眼已经转到了一点半的时钟,抹了一把脸就上楼换衣服了。
会是开吧,毕竟以后是养对象的男人了。
好是家开,不用出门可真太好了。
他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薄楠!”
薄楠正给他收拾碗筷:“嗯?”
“来来。”柏焰归拉住了薄楠就往己的房走,连头看一眼薄楠都不敢,薄楠眉间一动,乖乖地跟他走了。
> 柏焰归沉着脸打开了房的门,从桌的深处翻出了一个丝绒盒,他轻咳了一声:“那什么……本来早就想给你的,现想想差不多。”
薄楠刚想打开,盒又被柏焰归按住了,他强调道:“不能不啊!”
“不怎么办?”
柏焰归答道:“你是不,我立刻把你关……”
他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他好像打不过薄楠。
严肃一点,把‘好像’两个字去掉。
“我不管!你一定得。”
这是什么小学鸡发言!
薄楠轻笑了一声,从口袋翻出了个盒:“那怎么办,现有两对了,戴谁的?”
那盒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就如同他这个盒是什么一看就知道。
柏焰归拿过了己的盒,默默地单膝跪了下来,刚跪到一半,就发现薄楠单膝跪了下来。
两人面面相觑,柏焰归沉默了半晌道:“这个……什么感觉这么傻『逼』?”
“……我觉得有点。”
柏焰归打开盒抓过一枚戒指就往薄楠无名指套,套完了他很觉地打开了薄楠的盒把另一枚戒指戴上己的无名指,紧接着就抓着薄楠赶紧站了起来,剩下那两枚大家分一分,各套中指上完事。
“咳……好了。”柏焰归强忍着想扭头跑路的想法:“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听到了没有!”
“好的。”薄楠搂住了他,非常觉地道:“感谢柏总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