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有一块落地镜,映出一抹白皙的身影。
什么酒店,怎么会有镜子立在床边的?
夏青树一张脸霎时红了。
忽然,听到门响,有人进来了,为了不发生尴尬,他又钻进被窝。
这时,门开了。
陈志宇站在门口,无可挑剔的五官里,那双阴鸷、冰凉的双眼尤为明显。
“你在我床上干、什、么?!”
烈焰在陈志宇眼中熊熊燃烧,他迈着手撕鬼子的步伐,随手拿起门边的高尔夫球杆,一步一步朝床边靠近。
夏青树又尴尬又害怕,他将被子往上拉了一截,浑身冒着热气。
“如果不想起来,就不用起来了。”
五秒钟后,陈志宇走到床边,他的嘴角噙着一抹阴冷的笑,拿起电话准备呼叫保镖。
这样的脏东西,不值得他亲自出手。
再次看向夏青树时,他仿若在看一个死物。
“嘿嘿。”夏青树傻笑一声,露出一个头,讨好似得眨巴了两下眼睛。
房间正中挂了一盏造型复杂的水晶吊灯,暖橘色的光折射到白皙的脸上,像是给人上了一层柔光滤镜。
随着脑袋的摇动,额前的碎发被晃开,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陈志宇愣了愣,木着脸,双眼蕴满黑雾,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