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某人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强势地捏着对方的下巴,抬起他的头,眼神逼迫着他:“因为什么,嗯?”
小兔子退无可退,烧红了脸,轻声说道:“因为心悦夫君,因为思慕夫君……呜。”
陆一鸣温柔的吻落下,将他羞耻的话吞入口中,裴星软了身子,摊在对方怀里。
“做了多久?”
“一、一个月。”
“怎么没送给我就被扯坏了呢?”
“我不是故意的……”
“那便是有意的咯?我说哪里来的这么大醋味,怎么嘴里也没尝到,莫不是藏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陆一鸣恶劣的手指沿着他的嘴角划到喉间的凸起,轻刮一下。
后者的脸羞耻地炸开,温玉般的脚趾害羞地蜷曲,眼神左躲右闪,不敢看他。
“今日之事,只此一次,往后再发生,我就做到你求饶为止,夫郎觉得这番提议如何?”
裴星感受着对方手游走的方向,微微弓了下身,脑子模糊不清,呜咽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娇媚的哭腔:“夫、夫君说了算。”
“我说了算啊……”
陆一鸣自然没有放过他,怀疑自家夫君人品的小家伙是该好好惩罚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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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暖阳从天边降下,打在床上人微红的脸上,他的眼睛微微转动,拉过被褥蒙过头,半晌,又觉不对。
夫君呢?
裴星顶着一头乱糟糟的蓬发扯下被子向四周看,发现他所思之人正站在窗边,贴着什么东西。
他揉了揉眼睛,定眼一看,是一个喜字。
明亮的阳光照在对方骨节修长的手上,红润剔透,昨夜之事突然如涌泉般尽数涌入脑海之中。
是了,昨夜他们虽未做完,但……
就是这双手,昨夜带着他一步步走向云端,也是这双手,强硬逼迫他昨日叫着一声声“好哥哥”……
手的主人转过头,从仙界落入凡尘,向他张开了双臂,轻轻拥住他:“宝宝,醒了?”
见人脸颊通红,陆一鸣有些口干舌燥,强迫自己转移注意,今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起床了,新郎官。”
院内系上喜庆的红绫,窗户上贴着明艳的喜字,连那些桌子椅子上都缠着红色的棉条。
这件事他没想着众所周知,但该到场的人一个都不能落下,除了陆父陆母和唐媒人外,陆一鸣还把裴星的阿爹和舅舅接了过来。
裴星洗漱后由薛阿爹替他换上礼服,束起秀发,佩戴上发冠和那枚玉簪,画上哥儿的淡妆。
“阿星要出嫁了。”
与上一次难堪和不舍不同,这一次薛阿爹话语中带着欣慰和祝福。
三年前的裴星没哭,如今明明是幸福的,眼眶却湿润的紧:“阿爹。”
“不哭,今日大喜的日子,我们家阿星是最好看的哥儿,妆可不能花。”
院外媒婆的声音响起,薛阿爹将裴星送出屋,由薛阳背着下了楼。
夫夫嫁娶无需戴红盖头,甫一见着画着精致妆容的人,陆一鸣刹那间慌神,平日的夫郎乖巧白净,画上妆后的夫郎柔和中带着一丝魅惑。
“吉时已到,请新郎同新夫郎跨火盆。”
唐媒人的话打断陆一鸣的遐想,他将红绸的另一端递给裴星,两人一同跨过火盆来到大堂,陆父陆母穿着庄重的衣裳端坐在高堂,等待这对新人。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陆一鸣与裴星的眼神对上,深深看了眼,仿佛天地间只有彼此,俯身对拜。
“送入洞房!”
礼成,裴星被送进两人的婚房,而陆一鸣被裴星的舅舅拉着,灌酒。
薛阳举杯与陆一鸣一碰:“小星就交给你了,好好待他。”
“自然不会让他受委屈。”
这一次,陆一鸣没有让小苗帮忙,而是敞开了喝,难得高兴。
不过他留了几分神志,毕竟今日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养了这么久终于能吃了,岂能错过?
外人面前看不出他醉酒的痕迹,只有陆一鸣自己知道他是真的有些醉了,将薛舅舅喝倒在桌面上,他虚着脚步往房里走。
“夫郎真好看。”
陆一鸣摸着裴星养的玉一般的手,痴痴地亲了一口。
br /> 他神志清明了一些,走到案几前在合卺杯上倒上酒,返回床边,伸过手将一盏递给裴星。
后者的手刚碰上酒杯,陆一鸣反而收回,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我喂夫郎。”
说着,将这杯合卺酒含入口中,吻上裴星的唇,度给对方,而自己则喝下另一杯,末了还舔舔嘴唇,盯着裴星的唇露骨地说道:“夫郎真甜。”
裴星刷得一下满脸通红,磕磕绊绊说不出话来:“夫、夫君。”
昏暗的灯光下,陆一鸣受到蛊惑,向着日思夜想之人缓缓靠近。
红罗帐内春光无限,青瓦屋外寒风飘雪。
十八岁生辰快乐,小星星。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这章吗?
晚了点,老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