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回到花圃,却见薛宝钗始终静静立在那儿。
她鼓起勇气走来,怔怔地注视:
“环哥儿,你是不是嫌弃我?”
“何出此言?”贾环笑言,“若是嫌你,又岂会让你住在院子里。”
薛宝钗勉力维持端庄大气的仪态,可芳心微颤,浓密睫毛扑闪,明亮眼眸都羞红了,呐呐道:
“你跟林妹妹卿卿我我,同我只是寒暄,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却不知怎麽开口。”
贾环温声道:
“我看看。”
薛宝钗点了点精致下巴,独自走向自己的阁楼,身段婀娜步伐却细碎紊乱,可见其心绪紧张。
贾环紧随其後。
一进素色暖阁,薛宝钗突然停下脚步,低着螓首说:
“环哥儿,我心心念念的只有你。”
贾环闻听此言,自不能让佳人失落,快步上前抱住她,淡淡沁香在鼻翼两侧紊乱,贾环亲上细腻娇嫩的脸颊。
薛宝钗大脑一片空白,只得紧紧攥住环哥儿的手腕,体会前所未有的感觉。
两个时辰后,已是深夜,床沿挂着一点牡丹的锦帕,薛宝钗黛眉紧蹙还在睡梦中,贾环小心翼翼离开。
走回自己的东边阁楼,风情万种的美艳少妇以及精致绝伦的女子立在走廊,笑吟吟地凝视着他。
“镇抚使好大的官威,这就让宝丫头如实交代了!”
王熙凤语调酸溜溜的,一双丹凤眸狠狠睨了他一眼。
旁边的安萱儿低着头,女子难免会吃醋。
贾环倒是坦然自若,淡淡道:
“既知官威,尔等不服?”
“谁服我偏不服!”王熙凤突然看了安萱儿一眼。
这丫头整天靠着武力偷听,倒要瞧瞧她的靡靡作态,也得抓住她的把柄。
贾环一看王熙凤的眼神,就猜到她的心思,两人太了解了,他立刻走向安萱儿。
安萱儿臊得慌,步步後退,王熙凤索性抓着她的手腕,两人将她拖进卧室。
疯狂折腾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晌午,贾环前往荣禧堂。
秀才等候多时。
他笑着说道:
“老大,办妥了!”
贾环眼神赞许,问道:
“何人?”
秀才直言:
“北静王水溶的生父,也就是前任北静王,十二年前因兵败逃至北莽,诡异的是朝廷并未深究,现如今应该还在北莽躲避隐居。”
北静王,三王八公之一,也是太上皇的忠诚拥趸。
贾环再问:
“去了经历司调阅相关案卷吗?”
是谁无所谓,纵使前北静王就在面前,他也视若无睹,决意要快刀斩掉黄金家族执失氏!
秀才点头:
“卑职刚刚回来!”
贾环满意颔首:
“经历司就是指挥使的地盘,只要你去过,江无渊迟早会拿到这份案卷。”
“挑选一千五百个精锐,记住是最忠诚的弟兄,上次麒麟房陷入绝境,那些兄弟脱下飞鱼服冒着诛族风险逃出京师,就要他们!”
“今夜子时,分批次离京!”
秀才抱拳领命,疾步离去。
贾环返回院子,又走进安萱儿的卧室。
王熙凤慵懒地靠在锦榻,一双晶莹细腻玉足交织搁在床沿,涂满丹寇的脚趾调皮地蜷缩着,一双眼眸戏谑地盯着安萱儿,打趣道:
“啧啧啧,没想到安丫头如此疯癫,云里雾里连爹爹都喊出来了。”
“再说撕烂你的嘴巴!”安萱儿冷若冰霜,扭过头无颜见人。
王熙凤仰头大笑,恬静温柔的姑娘,背地里有趣极了!
“行了!”贾环神情严肃,正色道:
“安姑娘,上次终南山火莲老人一事,仰仗於烟雨楼副楼主的来信,此番再次去信,请烟雨楼调派三位武道巨擘前来京师,必须是在天下榜前三十,我这边肯定有重酬,定让他们满载而归!”
“他们不用来荣国府,就在两条街外隐匿,随时听从你的命令。”
说到正事,安萱儿仔细聆听,末了重重点头。
纵使天下势力迫於江指挥使之威与公子为敌,但烟雨楼始终站在公子这一边。
“环兄弟,出事了?”王熙凤腾起身子。
“无妨。”贾环搂住她的腰肢,笑着说道:
“防止恶人狗急跳墙而已,譬如上一回,若非提前做出应对,难免会有损伤。”
……
深夜,段轻舞走出宁荣街,她换上飞鱼服,佩戴易容面具,纵马藏於锦衣卫之中。
一行两百骑浩浩荡荡离开神京城!
……
ps:身体不适又又又感冒了,明天三更补。
搜书名找不到, 可以试试搜作者哦, 也许只是改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