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山车那边的游戏什么时候结束的希锦并不知道, 他额头的汗流到了脸上,又和眼睛里溢出的泪水混合在一起。
泪水让身后的辰渊手指给抹开,对方显然吃了那滴泪水, 因为希锦在呼吸中, 他听到了辰渊告诉他, 他的眼泪和花汁一样是甜的。
甜的吗?
希锦自己尝过好后者, 不是泪水, 另外的花汁,他尝过,根本就和甜不着沾边,希锦舌尖也是麻麻的, 那种麻感似乎连喉咙里也是。
就在片刻前,辰渊把他的手指给陷到了深处。
现在虽然拿开了, 可是那种被强势侵略的感觉还深深残留着, 呼吸间希锦总觉得好像还有东西在喉咙梗着。
“休息会吧。”辰渊话是这样说,可他没有往后走, 和希锦身体紧紧贴着, 两人站在栏杆后,希锦手肘往后面推, 希望辰渊可以离开。
不只是身体离开, 更多的是他衣摆下,侵袭着希锦的地方, 可以离开。
那里就算是沉默着的,也让希锦有种来自内心里的恐惧。
这里是高空, 没有任何遮掩,眼前就是巨大的游乐场。
所有的游客,都可以看到他们的身影, 不知道有没有可以看到他们。
就算看不到,但是希锦全身都紧张又羞耻,就这样没有丝毫阻隔遮掩的进行着,那完全是希锦以前不敢想象的。
可是一切都这样发生了。
“你真的很甜。”辰渊靠在希锦绯红一片的耳边,希锦浑身都是高温的,他更是因为慌张,而浑身无法放松。
这样一来,倒是给辰渊带来更多的乐趣。
就是要这种效果,原本来高楼上,只是想和希锦看看过山车,看那些可怜的人怎么悲惨地死去,辰渊自己也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容易失控。
后悔吗?
他的字典里就没有后悔。
哪怕希锦会恨他。
辰渊环着希锦的身体,这个人可不会恨他,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快乐,希锦同样也非常地愉快,从他那蔷薇花瓣般绯艳的嘴唇里出来的声音,就算是哭泣声,也染尽了欢乐。
希锦喜欢这样,辰渊看了出来,他喜欢被这样强势地对待。
“你喜欢的,不是吗?”辰渊捏着希锦的下巴,指腹无尽温柔地抚模着。
“不。”希锦摇头,他怎么可能喜欢,没有人会喜欢这样,在游乐园的高楼上,做这样不可言说的事。
“哈哈哈。”辰渊低笑出声,声音的震动传递到希锦那里,希锦真的想躲。
“辰渊,别在这里,会被看到。”希锦哑着声哭求。
脸上泪痕蜿蜒着,那种随时会碎裂掉的脆弱,简直太迷人了。
“谁会看到?看到的就将他眼珠子挖出来好不好?”
辰渊叼着希锦的耳垂,啜吸出声。
希锦低低地呜咽着。
哪怕是哭泣流泪,也美丽而脆弱。
辰渊欣赏了一会希锦被欺负到哭泣的样子,在希锦好像真的会崩溃的时候,这才揽着人往回,却也不是离开,而是坐在了椅子上。
至于谁拿开,和希锦分开,绝对不可能。
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这样拥着,他可舍不得离开希锦。
一直都这样更好,有那么一瞬,辰渊真的想过。
不过就是希锦肯定会哭得更伤心。
想想还是算了,他的睡美人哭起来美丽,可别的表情,同样吸引他。
还有就是,大概辰深该来了。
对方是知道他和希锦之间发生了什么的,他们是双胞胎,不只是外形上长得像,甚至于在感情上,他们有一定的共同。
自己这里情绪突然的变化,辰深不可能不知道。
对方在过山车那里,和游客们玩家,过山车车厢到了最后一节节断裂,乘坐的游客,无从逃避,只能跟着断裂的车厢一切跌碎在地上。
到了最后,只剩最前面一截车厢了,里面几个人,那几个人,辰渊都认识,咖啡厅那里的几个人,倒是有点意思。
对于感兴趣的人,如果这么快就死了,那就少了点意思了,稍微多活一下挺好的。
辰渊低头,下巴搁在了希锦肩膀上。
他眉目间有多春风细雨,他另外的地方,他用他随身佩戴的工具,在凶狠又凶猛地攻城略地。
狂风骤雨般地侵袭他怀里娇嫩的花朵。
将每片花瓣都给捣碎了,捣烂成花泥。
泥浆流开,逸散到地上。
低眸朝脚下的地面上看,已经有不少的泥浆。
泥浆一开始是一个颜色,到了后面变成了另外的颜色,彻底不一样的颜色。
伴随着几乎是失控般的哽咽声。
微微张开的嘴唇再也说不出一个不字,甚至自己捂住了嘴巴,辰渊掀起眼帘,他往希锦脸上看,他的宝贝似乎惊讶惊恐般,好像完全不相信最后会是这个结果。
辰渊爽朗的笑声响起。
新的花浆,不算是甜的花浆,自然没有前面的甜。
但热度更深,辰渊抬起了手,比他的肤色要沉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