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又冷哼道:“这哪里需要记住,我回想一下……”
他对自己的记性还是很有信心的,回想了一下不由皱了皱眉头。
陈宇这人的长相实在太普通了,如果混在人群当中,还真的不容易发现。
如今因为身边就几个人在,虽说没有多少特征的相貌,还是让九阿哥勉强记住了。
“不过记住这种不相关的人做什么?我安排人留在客栈,又给了银票包了住宿和药钱,已经仁至义尽了!”
人是跟九阿哥见面的时候晕的,九阿哥也不好甩手什么都不管,只好给钱了结此事。
苏澜看了他一眼,又问道:“爷见着那个叫陈宇的人,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她一再追问此人,九阿哥原本有点酸溜溜的,如今却慢慢正色了起来。
毕竟这几次他能立功,都是因为苏澜的缘故。
苏澜有一种奇妙的直觉,比自己还要厉害。
九阿哥认真回想了一下说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见着这个叫陈宇的人有些没来由的厌恶,都不想多跟他说一句话。”
“幸好这人沉默得很,饭桌上就没说两句,我才能坚持好一会儿。”
“不过临走之前,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的地方,才会留下一个侍从在客栈那边守着。”
“正好这人忽然晕过去了,我给了钱又留人盯着点儿,也算是正当理由,没谁质疑。”
九阿哥自己却明白,这不符合他平日的作风。
给钱包圆了食宿和药钱已经足够厚道了,没必要还留个侍从在那里。
苏澜听后微微一笑,九阿哥比她想象中还要上道:“今儿咱们出宫的事还没跟皇上提起,加上我遇到这么个事,游船没走多远又靠岸,周围人都见爷抱着我下船。”
“想必有消息传进宫里来,叫皇上担心就不好了。这会儿我感觉挺好的,爷不如去御书房跟皇上说一声,免得他听着风言风语,担心就不好了。”
九阿哥想了想,也觉得苏澜的话在理。
他们这次出去,在酒楼不说,游船的动作确实挺大的,周围人都见船只没走多远忽然靠岸。
另外九阿哥碰见红船的人,见面聊天居然晕了过去。
外头不知道会不会猜测是被九阿哥吓晕的,或者气晕的。
索性他走一趟,给皇帝提前解释,也好说皇帝从别人那里听这些胡言乱语了。
打定主意,见苏澜重新躺下要小睡一会的样子,九阿哥交代白云守着她,这才赶去御书房。
御书房内,皇帝却正在大发雷霆。
“你说什么,跟丢了?你就是这么办事的吗?你还有脸回来跟朕禀报?”
御林军的侍卫长跪在下首,脸色苍白,告罪道:“微臣有罪。”
皇帝发了一通脾气后重新坐下,也明白如今责怪侍卫长也没用。
当初发现赈灾银里被人掉包,里面用了铜块做的假银子。
只有两个箱子里有,数量不是全部,却也不算多,但加起来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关押起来点算的官吏都审问过了,谁身上都没有疑点,唯独银铺的工匠说是有几个高大的帮工平日都会来帮忙熔铸。
因为勤快肯干,还主动跟工匠讨要活计。
加上工匠想偷懒,教了帮工几招,让他们守着熔炉,自己倒是喝酒快活。
几个帮工在银铺留了一段时间,只是在银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