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舟噗地笑出了声:“你还真是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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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知道不行,但还是同意试一试,博那万分之一。
他不强迫印舟,他选择强迫自己。
“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印舟把润滑扔回他怀里,“你来吧。”
顾青修捏着那管润滑紧紧盯着他:“你确定?我很可能会失控,会伤到你。”
印舟已经想清楚了,放松地躺回床上,修长笔直的长腿勾住他的腰,比魅魔还会摄他的魂。
印舟笑得嚣张而无畏:“那我更希望,你用行动来伤我,而不是光用嘴。”
顾青修闭了闭眼睛。
印舟亲手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连他也不知道最终会怎么样。
被束缚的野兽脱离了牢笼,无人能挡。
只有一根极细的绳子一头拴着野兽的脖颈,一头系在一位名叫印舟的青年的小指上。
脆弱又牢固。
一夜,混乱而浮沉。
印舟时而觉得自己像个棉布娃娃,被人翻来覆去地把玩,四肢像被灌满了水银,用尽了力气也无法挣脱。
时而觉得自己即将溺水,快.感淹没了他,又在他实在挺不住的时候被渡过来一口珍贵的空气,于是他死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报复一般夺取对方的空气,而对方很宠他,予取予求,也很折腾他,几乎往死里折腾。
床单被汗液浸湿,几乎被撕裂。
印舟最后已经控制不住信息素了,昏昏沉沉间浮起过一个气泡一样的念头,他们的信息素是那样浓烈,毫无保留,会不会惊动酒店里的人。
下一刻气泡被戳破了,始作俑者拉着他开始下一轮的攀登。
……
半昏迷间,他恍惚觉得自己腺体传来一阵刺痛,疲惫的眼帘努力睁开一丝,俊朗的人影在他眼前晃过,声音从遥远处传来。
“没事,给你打一针补充剂,你信息素释放过多,明天会很难受。”
很好听很温柔的声音,安抚着他。印舟放松下来,意识陷入沉寂。
……
第二天上午,小羊难得睡了个懒觉,睡到早上十点才起来,睡得骨头都酥了。
起来的时候发现时茵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整理自己。
“啊你已经起来啦,怎么不叫我。”
她俩虽然abo性别不同,但毕竟都是女生,所以一起睡还是非常寻常的。
“昨晚聊天聊到那么晚,干嘛要叫你。”
她们还有半天时间可以玩,下午四点的车回片场,明天继续拍戏。
离开房间去吃东西的时候,小羊说:“不知道舟哥起来了没,要不要给他送早饭啊,他没发信息给我。”
“那应该起了吧,可能自己去吃了。”
“可是一般他自己吃的话会发个消息让我不用给他带的。”
“这样啊,那可能他还没醒?顾哥倒是今天早上给我发信息让我不用给他带了。”
边走边纠结的时候,她们路过了顾青修和印舟的房间,在印舟的房前停了下来。
小羊说:“估计在睡觉,我发消息他没回。”
忽然,她被时茵拉着猛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愕然间回头看到时茵紧紧皱着眉,疑惑又如临大敌一样盯着印舟的房门。
“别敲门,千万别进去。”
“啊?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