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廉政打开符纸,上面画的是古老的符纹:“这是控制符?”
“对。”
廉政挑了挑眉:“你给我控制符干什么?”
“找机会把它贴在庞书意身上。”
廉政勾了勾唇角:“你要这是要对她出手了?”
“不然呢?”符麓反问他:“任由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付我?”
廉政把符塞到口袋里:“我会尽早完成好你的事情。”
次日一早,他来到办公室,路其贤立马说道:“刚才书意又给我电话了,说要见你一面。”
廉政:“……”
自己送上门来真好。
路其贤接着说:“廉庞两家毕竟是世交,再闹下去,两家人就要翻脸了,你也不想看到百年交情就这样没了吧?我觉得你还是去见见书意比较好。”
廉政严厉的看着他:“是庞书意让你来说情的?”
“是我自己要说情的,不想看到你们闹得这么僵。”几百年来,他们路家一直跟着廉家的人,廉家跟庞家关系好,路家跟庞家关系自然也不差,甚至路庞两家有几个孩子处得不错,路其贤当然不想看到廉庞两家人不合。
廉政说:“看在你面子上就见上她一面。”
“好,我现在就给她电话。”路其贤兴奋地拿出手机给庞书意打去电话。
庞书意就在对面的大楼里,接到路其贤的电话后,她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在见到廉政时,她激动地叫了一声:“阿政,你终于肯见我了。”
再不见她,庞氏的董事就要认为她没有能力,要赶她出公司了。
廉政示意她坐下:“这一次的事情就到此为止,我希望不要再有下次,不然,我真的没有情面可讲。”
庞家损失好几笔大声音,亏了不少的钱,股票也降了不少,给庞氏带来了不少的损失,所以他对庞书意教训已经足够了,再闹下去,就如路其贤说的,两家人的关系都会闹僵,这不是他乐意见到的。
“不会的,再也没有下次。”庞书意向他保证的同时,那颗心也跟着安定下来。
廉政又道:“有些事情我不说,你自己也明白,我现在提醒你该适可而止。”
“……”庞书意知道他指的是阴阳观的事情,她只是想着符麓已经失去符家这一座大靠山,要是连阴阳观也没有得靠的时候,符麓是不是还能维持这么从容淡定,还能不能一副世家小姐的模样。
说到底,她就是想看符麓窘迫和丑态,不甘心自己喜欢的人被一个瞎子抢走。
岂料她做了这么多,阴阳观不仅没有受到打击,还花了大价钱请来世界各地有名糕点师专给符麓做蛋糕,并在京城最大最豪华的商场里租下一层楼的铺面做蛋糕铺,前前后后花了不下两亿的钱。
那她再继续针对阴阳观又有何意义?
廉政站起身:“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留你了。”
庞书意试探问道:“中午有没有时间吃饭?”
“没有。”廉政无情拒绝。
“那以后有空再约。”庞书意站起身走向门口,突然,感觉有东西钻到她身体里。
她心里一惊,快速回过头,看到廉政已坐在办公桌前认真看文件。
庞书意眼底闪过疑惑,刚才是她的错觉吗?
打开房门走出办公室,对廉政的秘书问道:“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背后有没有东西?”
廉政的秘书看眼她身后:“庞总的背部非常干净,没有任何东西。”
庞书意道:“谢谢。”
看来真的是她错觉。
庞书意离廉氏集团,回到庞氏的办公室,然后给她小叔打去电话:“小叔,阴阳观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对方叫道:“汪汪汪,汪汪汪——”
庞书意疑惑,怎么会是狗叫声?
“小叔?”
“汪汪汪汪,嗷呜——”
接着,庞书意听到她小叔保镖急声道:“先生,你怎么趴到地上学狗叫了,你快起来啊,外面这么多记者会拍到的。”
庞书意关心道:“小叔,你怎么了?”
电话另一头再次响起狗叫声:“汪汪汪——”
“小—汪汪汪——”庞书意忍不住学狗叫了几声,她神色一变,赶紧捂住嘴巴。
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会控制不住自己学狗叫?
庞书意再次试着开口:“汪汪汪——”
顿时,她脸色惨白。
她怎么不能说人话了,那以后要怎么跟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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