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蝙蝠洞里做实验的布鲁斯却遇到了困难, 因为不论他怎么实验，钯金都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完全检测不出它有可以防御那种力量的成分。

在最后一次切割钯金放入仪器里做实验后, 还是只有一个结论——钯金只是一块普通的金属。

布鲁斯看着实验记录敲了敲桌子，思考了片刻, 决定将刚刚套出来的消息和钯金一同寄给扎坦娜，试一试魔法侧的力量是否有用。

另一边, 乱步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就像曾经参加父母的葬礼一样, 什么表情也没有, 如平常一样。

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收敛了悲伤, 仿佛如此一样的事情做过了很多次，已经习惯了。

碧绿色的眼睛恢复了明亮的颜色, 从到韦恩庄园以后, 就一直都是管家阿福帮他置办衣物。

今天的乱步巧合地穿上了一件白衬衫, 衬衫领最上面的扣子没有被扣上, 乱步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镜子倒映出他离去的背影，纯白的颜色如他一往无前的坚定, 又如一抹永不熄灭的天光。

但是布鲁斯没有等到扎坦娜的回复，因为他先接到了来自布鲁德海文的一则通讯。

“B，”夜翼站在布鲁德海文的一栋高楼上，望着夜幕下的灯火明明灭灭, 他却在为刚刚查到的一件事心凉, “蝙蝠电脑里有黑面具的信息, 他有涉及人/口/贩/卖对吧？”

“嗯, 和一个组织合作。”

上次黑面具逃了以后, 蝙蝠侠就力图找到他的把柄。但是黑面具实在太狡猾了，明知道他有问题，知道他有涉及人/口/贩/卖，却没有任何线索可以证明。

黑面具掩藏了一切，蝙蝠侠只能紧盯着他的地盘，试图抓住与他合作的神言组织的人。

夜翼紧抓着高楼天台的栏杆，说：“他把人/口/买卖做到了布鲁德海文。”

“布鲁德海文？”

蝙蝠侠忽然想起那种符号具有传送的作用，从哥谭悄无声息地到布鲁德海文，用符号的传送功能完全做得到。

“你不是找不到被他拐卖的人口在哪吗？”夜翼想到了刚刚他经历的一切，“就在布鲁德海文。”

“我看到，那些人，”夜翼的语气有些悲凉，“就像我们上次在游乐园碰到的一样，目光呆滞，没有自己的神智，就像被丢弃的实验品。”

夜翼无法忘记，当他闯进那栋大楼时看见的一切，血红的符号铺天盖地，而一群人麻木的站立着，浑浑噩噩，没有任何意识。

那些人身上甚至什么束缚也没有，就像幕后者根本不担心他们会逃跑，就好似那些人已不是人，只是废品。

“你是怎么查到那里的？”

“因为布鲁德海文也出现了类似‘野兽杀手’的案子。”

这个月初，布鲁德海文出现了第一起“吸血鬼杀人案”。

为什么称呼为吸血鬼杀人案呢？因为受害者的尸体内没有任何血液，尸体表面除了脖子上有像是咬出来的两个洞，就没有其余的痕迹。这样的尸体不管是谁来看，第一反应就是联想到吸血鬼作案。

尤其是，第二天，就又发生了同样性质的杀人案，并且所有的受害者都在警局系统里查不到身份证明。

夜翼有偷溜进太平间查看尸体，从死者脖子上的血洞采集样本分析，但是什么也没分析出来。

这让他想起了他还是罗宾时，抓到的那个‘野兽杀手’，那个人变成野兽后啃食的尸体，尸体上也化验不出任何的痕迹。

夜翼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他决定试一试，于是他主动在罪犯会作案的一些地方画下了那个在蝙蝠洞里看到的诡异符号。

以那个组织的狂热，看到这样的符号，一定会被吸引。

没想到，真的钓到了大鱼。

有一个人看到符号停了下来，盯着符号念念有词，甚至还对着符号跪拜在地上。

这就是凶手？夜翼跟在他后面，想阻止他继续作案，却跟着他来到了一个秘密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