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仇薄灯猛然醒悟,一下睁大眼。
他凭什么不能朝别人笑啊?!
还有!
他又不是他什么人!
“你有……唔!”
跪坐的少年被压得向后倾倒,细瘦的手腕被深深按进又厚又暖的毡毯,图勒巫师就像折一枝新生的阿尔兰一样,折下他。
后续几个叱责的音节被尽数嚼碎,被尽数吞进腹中。
一直吻到细羊毛衬衣再次松散,玉石般的肌肤被火光照出明亮的暖红色泽。
图勒巫师才松开了他濒临窒息的阿尔兰。
仇薄灯大口大口地喘息,喉结不断滚动,清亮的眼睛雾蒙蒙的——他被亲懵了!就连新鲜的、冰冷的空气自鼻腔、咽喉灌进胃里,都有种还在接吻,还在承受对方的给予的错觉……也许不是错觉。
唇齿相接的时候,他不知被迫吞咽下图勒巫师多少的冷山云雪般的气息。
那些气息在他体内作祟。
它们黏附在他的上颚,他的喉管,他的胃部……空气的流通刺激着它们,唤醒它们。
他活像个吞了太多薄荷的孩子,被那久久不散的清凉折磨得够呛。
图勒巫师的指腹落在他的咽喉处,碾磨那起伏的喉结,在自己盖过印迹的地方摩挲。仇薄灯怕极了他再来一次,急急忙忙攥住他的手指……
……又细又软的手指,...